尽管陆
陆少珩倒乐个自在,坐在陈濯身边,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。
佳佳说没错,陈濯无名指上确实戴枚婚戒,暗示着他已经不是单身。
只是这枚戒指,怎看着有些眼熟?
陆少珩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定陈濯戴是和他对那枚,毕竟各个品牌男戒款式都差不多,他正打算再看得仔细些,乔越就脸菜色地站起身,把他薅进洗手间。
“哥,求您把这尊大佛请走,成吗。”顿饭进行过半,乔越实在忍无可忍,借着上厕所功夫和陆少珩说悄悄话,“晚点们还有下摊,求求你。”
杯茶在饮,听见开门声,抬头看他眼。
两人目光短暂交汇,触即分。
看见陆少珩进门,乔越勉强挤出抹笑容,起身迎上来:“哥你来,快请坐快请坐。”
陆少珩靠近乔越,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声音问:“你怎把导演也请来?”
“你以为是想请吗。”乔越有苦说不出:“导演说要来给庆生,敢拒绝吗?”
“他又不是因为才来,可请不动他。”陆少珩站在水池边洗手,抬眼看向镜子里乔越:“前些天他见着是什态度,你都忘啦?”
“别装哥哥,因为你,他已经几天没给过好脸色。”
陆少珩高高挂起,摆出副与他无关模样,气得乔越泼他抔水:“赶紧把人领走,有什矛盾自己上外边儿解决去,别祸害无辜人。”
两人从洗手间里出来回到包厢,里面应酬还在继续。乔越快要把他那双大眼睛都眨瞎,陆少珩才抱着试试态度,对身边晚上都没有搭理他陈濯说:“陈导,你来这里这久,还没好好逛过古镇吧,带你出去走走?”
话刚说完,陆少珩就后悔,这都是什烂借口,听上去既刻意又无趣。
“总算还有人可以治得你。”陆少珩见乔越吃瘪,在旁幸灾乐祸,又因为陈濯出现,心里涌起丝不易察觉欣喜。
乔越不服气地说:“呸,他想治是谁还不定。”
为报复陆少珩,乔越特地把他安排在陈濯身边空位,明摆着要拿他祭天。桌面上水儿小年轻,都是组里和乔越关系不错小演员。这原本只是场朋友间聚会,因为陈濯在场缘故,下子就变性质。
当个刚冒头男演员把新上桌菜优先转到陈濯面前,马当先地提酒敬导演杯,又发表番慷慨激昂祝酒辞之后,这场生日宴就无可挽回地朝社交酒局流程滑去。
陈濯俨然已经成为今晚主角,乔越这个寿星都失色,更何况和在场其他人都不大熟陆少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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