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余安宁沉默会儿,忍不住开口:“那前二十年呢,他总不能直都出车祸?”
郁兰英停顿下,不敢置信开口:“余安宁!你知道你自己现在
她以为自己老公是看到跟大儿子有关内容,才忽然气得从病床上摔下来,因此打给小儿子时候,劈头盖脸就是句:“你大哥又在搞什幺蛾子,把你爸气成这样?”
“那不只是大哥和父亲,也是您大儿子,和您丈夫。”
这多年,郁兰英每当提起余弘业,和余家其他人,用都是“你爸”“你爷爷奶奶”这样称呼,余安宁从来没觉得有什不对,但当这种模式称呼落到余淼身上,他却莫名有些反感。
郁兰英却没觉得自己这说有什不对,听到小儿子语气,有些不满:“你就这跟妈妈说话?这多年学都上到哪里去,老师教你礼义仁孝呢?”
又开始。
看门也不是不行,但谁能来告诉他,这手套怎脱?
从来没有戴过橡胶手套,余安宁按照普通手套脱法,揪住指尖部分往外用力,却发觉这个橡胶手套里面似乎有水,把他皮肤和里面光滑橡胶粘到起。
脱手好几次,都没能把橡胶手套摘下来,余安宁盯着自己被艳粉色橡胶手套包裹双手,表情不由得有些绝望。
这东西,该不会需要用牙咬……
好在就在他迈出那不可挽回步之前,手机忽然响。
过去21年时间里,余安宁生活中都充斥着这样指责和质问。
他以为自己早就已经麻木,但也不知道是这段时间远离余家人太久,还是余淼身边这群人实在是太令人无语,猛地再次面对这样质疑,他时间竟然有些难以接受。
沉默会儿,他才开口,按照对方期望软下语气:“对不起。”
电话那头指责这才缓缓。
郁兰英叹口气:“不是爸妈故意瞒你,你大哥三年前出场车祸,大家都以为他死,想着你们两个从小都没见过,省得你为个不认识人伤心,才没告诉你。”
左右看看,无面鬼已经扛着摄像机离开,也没人在附近,能帮自己拿手机,余安宁只好强忍头皮发麻,翘起两根手指,把手机从口袋里拎出来。
盯着还在滴水手套迟疑片刻,他艰难用下巴在屏幕上戳半天,才接起来。
电话是他母亲从医院那边打来,说是他父亲今早忽然从病床上栽下去,鼻骨都摔断,现在正在医院里面大发脾气。
余弘业被医生护士架走时候,掉落旁手机上还播放着《是大明星》直播。
旁人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,郁兰英却是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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