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阿兹曼故意用自己
耳尖蹭蹭他，“你不摸吗？”
危野没动，却感觉到那道呼吸自耳边移到唇边，缓慢感觉几乎激起他脸上绒毛，阿兹曼声音更低，“你再不动，
可要动
。”
“你要动什
？”
疑惑时，他歪歪头，跟梦里小乌鸦动作别无二致。阿兹曼轻笑
声，怜爱地与懵懂安静到可怜死灵法师鼻尖相触，“他说欺负你，把骂通——要是真什都不做，岂不是白挨骂？”
不等危野开口，唇瓣忽被含住，细细品尝。阿兹曼舔着他上颚，等危野从茫然中清醒过来推他时，堂堂暗精灵王占便宜后睁眼说瞎话，“这是暗精灵族表达感激方式，谢谢你叫醒。”
“很累。”阿兹曼声音低沉带笑，“让靠靠。”
这不是靠靠，这是压压好不好。
不过秉着战友情，危野没有推开他。
此时暗精灵王理应稳重成熟，却变得得寸进尺，他将下颌抵在怀中人颈窝上，蹭蹭脸颊边柔滑长发和柔软脸颊，就像蹭那只捧在手心里小乌鸦。
灼热呼吸打在耳畔，麻痒从耳廓直蔓延到尾椎骨，危野忍不住问：“你休息好吗？耳朵很痒。”
——
这只乌鸦全身都是黑。
树梢上，忽然响起阵熟悉叫声。阿兹曼抬头，看到那只插着白毛乌鸦站在他头顶上，歪着脑袋看他，像在疑惑他为什眼神这差劲。
翻身而起，把小东西逮到手里那刻，阿兹曼骤然醒来，现实里，他将危野扑在身下。
额头有汗珠滚落，蛰得眼球生疼。混乱思维渐渐清晰，阿兹曼想起来，他早已杀哈尔思、登上王位、救回族人……
危野：“……”
阿兹曼你个浓眉大眼
“你可以报复。”男人懒洋洋语气像是要融化在他身上，“你可以摸摸耳朵，再对比下，到底比不比那只半兽人好摸？”
危野：？
他质问：“你怎知道，你怎能偷听和尤金说话？”
阿兹曼笑道：“不是故意，是那些树传来信息，谁让你们提到名字呢？”
就像暗地里讨论别人被抓个正着，向来有话就说死灵法师第次有点儿心虚。
幻境经历渐渐覆盖阴影般记忆，好似他真在自己最懦弱时候，从只乌鸦身上得到振作勇气。
而眼前被他按在身下黑袍法师，也在逐渐与牵动他心绪黑影重合。
“你醒？”危野打量着他脸色，“有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神色变换片刻，阿兹曼忽然身体沉，覆在他身上紧紧抱住。
身体相贴，危野想动却动不，示意他，“你很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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