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野曾听萧疏白说过,萧老庄主心爱剑,他母亲便是在这种冷落下终日抑郁。
萧庄主微微怔,然后说:“男儿大丈夫当顶天立地,只知沉溺情爱快活,能有何作为?”
“怎样算有作为?”醉酒状态让危野更有冲劲,他挑眉笑声,“要是能杀七星阁阁主,算不算大有作为?那拿人头来提亲,你能把儿子嫁给吗?”
被他拉住
萧庄主脸色阴得能滴出水,“萧疏白,是怎教你?教你习剑,让你读书,明礼知耻,你竟敢沾染这种歪门邪道?”
危野能理解他怒气,但他不敢苟同,“萧前辈,何谓歪门邪道?和萧疏白没做什*恶之事吧?”
“你们行此低俗不入流勾当!”
危野差点儿想拉过萧疏白再亲口,但他怕把老爷子再气坏,便看萧疏白眼,叹气道:“先走步。”
萧疏白点点头,“抱歉。”
白主导着这个吻,眼见他眸光越发水润,便顺从心意吻得更深。
呼吸交换,热意升腾间,忽听主屋方向传来声厉喝:“孽障!”
危野眼眸微睁,被惊得颤下,他匆匆推开萧疏白站起身。
屋檐下,萧老庄主正怒目看着两人,他年逾五十,轮廓冷硬如同冰雕,“听过你们俩流言,本以为只是无稽之谈,没想到竟然是真!”
危野:“……”
危野刚离开两步,听到身后萧庄主声音:“你不与他断,就休想接手御剑山庄!就当没你这个儿子!”
他没听到萧疏白说什,但听到萧庄主更愤怒声音,想来不是接受安排回答。
危野迟疑下,转身回去,正色道:“萧前辈,你是明理之人,萧疏白优秀毋庸置疑。练剑之人讲究心诚,他若是忠诚于内心选择,又不影响他人,有何不妥?”
萧庄主沉声道:“他是儿子,便该克制欲望,如何处置他,与你这外人无关。”
“作为他朋友,替他抱不平。”萧疏白正要说话,危野冷哼声拉住他,“萧前辈,冒犯说句,你辈子只爱剑,活成孤家寡人,还想同样禁锢萧疏白,让他也跟你样冷冰冰没有人气?”
完,祸害人家儿子被抓到。
“萧前辈……”危野艰难开口,刚出声就被,bao怒萧庄主打断,“危少侠,你杀朱灿,算得上少年英豪,叫你句危少侠。你喜好龙阳不管,但你不该沾上儿子。”
面对眼下状况,萧疏白竟然毫不紧张,他淡然开口:“父亲,此事与他无关,是主动。”
“你闭嘴,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!”
房间里有人被声音吵醒,想出门看,听得几句对话吓得缩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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