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如此,宗夏还是觉得蓝云哪儿哪儿都不对。
这小子跟在危野后边,就像块甜腻麦芽糖,又甜又黏。
问他什问题,他十次有八次脸疑惑,磕磕巴巴表示自己中原话不好。
更重要是——他现在竟然不叫危野恩公,开始叫哥哥。
那种甜腻感让宗夏听浑身不舒服。
“昨晚他趁乱袭击,把拖到水底。”危野轻声说:“是运气好,划破他气囊,仗着水性好才胜他。”
言下之意,单凭身手,第五个杀手他已经应付不,更不要说接下来危险。
“七星阁为杀,可真没少耗费力气。”危野笑笑,“可惜还能蹦跶段时间。”
那丐帮弟子忍不住看他眼,惊讶于他镇静和豁然,反而是宗夏气势冷凝。
宗帮主相貌英俊刚毅,冷脸时犹如沉淀煞气。那丐帮弟子打个哆嗦,急忙自请去处理尸体。
常。”危野忽然笑起来,他慢悠悠走过去,“你瞧瞧。”
桃花般面容晃在眼前,柔软唇瓣嫣红含笑。宗夏眼神微闪,“瞧你什?”
“你瞧瞧这张脸呀。”危野唇角弯弯,“天天照镜子都能看到自己脸,又怎会这容易被美色所迷?”
近距离跟他对视,这瞬间宗夏说不出反驳话。他身体仍倚在栏杆上不动,目光却情不自禁移开,“你心里知道警惕就好。”
*
宗夏冷冷道:“你回去,和危野有事要做。”
“不让,跟吗?”蓝云歪歪头。
危野开口:“昨夜落水,你先回南风楼休息吧,想吃什跟老鸨要,他如果要钱就记账上。”
蓝云就
宗夏忽然看旁安静蓝云眼,“你不怕?”
“你说死人吗?”蓝云坦然回道:“人都会死,在苗疆,看过村里死人。”
“应该跟他没关系。”危野意会,对宗夏轻轻摇头,低声道:“昨夜在落水之前,他直站在身边。”
危野不觉得蓝云是七星阁人。毕竟如果只是单纯杀手,不会对他有那高仇恨值。
……除非七星阁杀手已经被洗脑到要从身到心都痛恨目标,不至于不至于。
宗夏去丐帮在淮邑分舵,找几个水性好人,让他们下河探查。
花会是夜里活动,此时天光大亮,河上花船安静下来,水面波光粼粼,仿佛昨夜凶险没发生过般。
危野站在河边观望着,没会儿,具尸体就被打捞上来,手里紧攥着只匕首,双目圆睁,死相扭曲。
这是七星阁第五波杀手。
又等些时间,潜在水底丐帮弟子上岸,汇报道:“启禀帮主,那艘船是被人故意浇火油才烧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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