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太猛,有点怕。危野不敢再跟他躺,起身穿衣服,身后视线灼灼。
“有件事想跟你说。”危野清清嗓子,正色道:“安城有些商人想卖烟土,商会会长同意。”
谢钧崖眉头皱起。
危野看他表情,知道他立场是和自己边。“先前何全胜运过批,被人给销毁。但城里已经建起烟馆,以后他定还想打这东西注意,既然你回来,可否把烟馆封?”
谢钧崖点头,起身穿衣。他道:“你也恨大烟?”
但现在没有东西勒着他,他腿也并不拢。
谢钧崖猛吸他耳侧香气,迷恋般叫他大嫂,叫他危危,各种肉麻话不要钱往外撒。
在某刻,危野忽然明白,谢钧崖以为他是第次,怕他受不住,才没用那些乱七八糟东西。
但这怜惜很有限。谢钧崖逐渐抑制不住地逞凶,像是第次吃到肉味老虎,想把他吃得连渣子都不剩。
危野头脑失神,只觉身体好像不是自己,而是男人手中布偶、面团,或是别什没有意识,只能任人摆弄东西。
唇,这才动身,却没躲到床底,而是钻进他又香又软被子里。
危野忙把他鞋踢到床下。
长青推门而入,看到床帐是放下,危野站在床边压腿。
“苹果放桌上。”危野知道自己此时前襟散乱,根本不能见人,他假装在锻炼背对长青,“今晚不会再叫你,你去睡觉吧。”
他声音似乎与平日有些不同,长青忍不住看眼他背影,只觉那腰身到长腿弧线无不美。
“前朝那腐败都要禁烟,可见这东西不该存在。”危野认真道:“虽然没读过书,不晓得什是家国大义,也知道这东西会让人家破
眼泪被吸吮,又重新溢出,夜里眼眶就没干过。
直到天色亮起,睡不到三个小时危野,梦中喉间还有泣音。
早上醒来,谢钧崖还没走。他侧身笑吟吟注视着危野,眸中清明,竟像是宿没睡,“你腿好长好柔韧。”
危野恹恹瞥他眼,翻身背对他,两条腿都是酸。
满脸餍足谢二爷还想不老实,危野颤,拍开他,“离远点。”
长青莫名心惊胆战,不敢再多看眼,忙低下头出去。
脚步声远去,床帐里男人幽幽道:“你小厮眼睛不老实。”
危野气他无赖,嗔怒道:“你自己心怀不轨,才会看谁都不是好人!”
“是啊,早已为你色迷心窍。”谢钧崖低声笑,他将危野拖到床上,低哑声音充满渴望,“大嫂……危危,你可怜可怜,给点甜头吧。”
危野被埋进被子里,有点懵,他还以为要玩玩那个吊环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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