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男人拽缰绳,奔驰而去,身后兵锐随行,英挺潇洒。
谢老二军装真帅啊。
危野忍不住揉揉耳朵,转身,倏然对上谢束云若有所思视线。他倚在谢家大门门边上,不知道往这里看多久。
他说:“嫂嫂耳朵怎红。”
危野仓促转开眼,“大概是……太阳晒吧。”
危野虽然在躲谢钧崖,在第二天谢钧崖要离开时,还是去给他送行。
谢钧崖分明刚受过枪伤,刚过两天时间,又能龙精虎猛地翻身上马,只是眉头微皱,面色如常。
他见危野走过来,眼里下子浸满笑意,“大嫂,谢谢你来送。”
危野点头,“二弟远行,要注意身体。”
平淡神色仿佛他是个陌生人。谢钧崖眉梢微挑,道:“做弟弟有句话想说,劳烦大嫂附耳过来。”
危野。
谢束云跟着危野回他房间,这次十分仔细地为他检查遍。
“你经常做噩梦吗?”
危野在他身后含糊回答:“也不算经常,有两次吧,有点睡不好觉。”
“梦里有什特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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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谢钧崖离开后,危野伤心地发现谢文修变得清心寡欲起来,仿佛进入老夫老夫阶段。
没有性生活他只能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,将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二十天后,同谢钧崖起出发商队回来,商队带出去物资全数卖完,又带回外省大量紧俏货,时兴衣衫花样、包装精美雪花膏、香皂……时在安城掀起
周围许多视线在看着,危野不能让人猜测两人不睦,他犹豫下,还是走过去。
“大嫂……”谢钧崖向他俯身,热气撒在耳廓,危野好不容才压制住捂耳朵欲望。谢钧崖低沉声音在耳边轻柔响起:“危危。”
浑叫什!危野瞬间后退,耳畔痒得出奇,总感觉刚才被他亲下。
众目睽睽之下,他还不能爆发,瞪着谢钧崖咬牙道:“二弟好走。”
谢钧崖朗声笑开,这时才说上句正经话,“谢束云那小子有两手功夫,大嫂有事记得让他顶上,别让自己犯险受累。”
危野难以启齿,“就是感觉身上很沉,眼前很黑……”
“听起来像鬼压床。”谢文修不想,bao露,此时离得很远,房间里残留阴气没有引起谢束云注意。他结束探查目光,看向危野道:“不过世人口中说鬼压床,通常不是鬼魂作祟,嫂嫂可能是最近太累。”
他帮危野在床边贴两张更高级辟邪符,走之前强调:“如果嫂嫂遇到什问题,定要来找。”
危野感激地目送他离开背影,看看在他走后飘回来谢文修,心想谢小三功力还有待加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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