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凉飕飕格外没有安全感,针快要落下时危野突然有点慌,“不然还是不要,怕疼……”
薛光羽手掌轻落,安抚他,“不会很疼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危野紧张地找借口,“你伤还没好,不易劳累,不然还是下次吧……嘶。”皮肤刺,像被蚂蚁叮下。
诶,好像真不是很疼。
“放松,不然图案会变形。”略带薄茧指腹擦过腰眼,危野颤颤,尽量放松身体。
薛光羽道:“危野,别怕。”
“不怕。”危野没有犹豫地道,他抱住薛光羽,又说声:“不怕你。”
少年身上清新气息与淡淡烟味融合在起,薛光羽抬手揽住他腰,攥紧。胸膛挨着胸膛,仿佛能听见彼此心跳声。
谈心很好,有些话从嘴里说出来,钻进另个人耳朵里,心就会更加紧密。
微凉温度印在后腰上,渐渐染上热度,肌肤被勾勒摩挲,危野腰有点软。
是,那是幼年时照片,薛英华为刺激,在上面写些不堪话。”薛光羽目光很淡,仿佛在说不属于自己故事,“你应该知道是薛家私生子。”
“母亲是被薛继成用强迫手段得到,玩腻后又被抛弃,她以为自己逃脱魔爪,没想到自己已经怀孕。”
危野认真听着,并没有露出异样之色。
“很感激她生下,但也因此,在上大学时意外被薛继成发现。”说到这里时,薛光羽眼里才闪过丝阴霾,“薛家不允许有血脉流落在外,们被起带回薛家。当时只是个普通年轻人,做不到任何反抗。为让她过得好点,拼命向上爬,在薛继成面前占据席之地。没想到她终究因为抑郁症……从楼上跳下来。”
“就砸在面前。”手指在桌上划条线,指尖颜色发白,“六楼。血浆迸溅得很远,有几滴溅在鞋上。”
半个小时左右,危野渐渐适应这种刺痛。趴在桌子上
薛光羽哑声开口:“想……”
危野羞涩垂下眼,轻轻点头,就听他接下来说是:“给你刺青。”
危野:“……”
对哦,薛哥哥伤还没好呢,他不能禽兽。
少年修长身体横陈在桌案上,下半身盖层薄毯,露出白皙无暇后背。
“人在极度难受时候反而不会哭,当时看着那些血,吐。”
危野心揪起,“从那以后你就开始晕血?”
“没关系,现在已经好。”薛光羽短暂地笑下,目光重新看向危野,眸底颜色很深,“现在薛继成失去切力量,在掌控下活着。”
“会杀他。”
薛光羽口中要杀人,是他亲生父亲。危野眼帘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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