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察觉到他目光时,透过后视镜回视过来。
偷瞄视线嗖下收回去,像被抓住后受惊小动物,看不出刚才还大到跟恶人对峙胆子。薛光羽微不可察地笑下。
周围街道渐渐熟悉。危野还以为薛光羽会体贴地送他回家,结果车开着开着,就离刺青越来越近。
合着“回去”指是回酒吧?
危野:“……”
脚步声,火星被掐灭,薛光羽打开副驾车门,对他偏偏头,道:“上车。”
老板亲自开车门,危野心里乐下。他捧着自己裹满纱布手,有些茫然样子,“去哪?”
薛光羽只说两个字,“回去。”然后像拎着只小动物,轻松地再次把他塞进车里。
“你让自己来呀。”危野忍不住挣扎下,小声说:“手腕疼。”
薛光羽动作顿,打开车顶灯。才发现危野说疼不是伤口,而是刚刚被他拉住地方。
不是吧阿sir,都这样还让上班呢?
作者有话要说:
危野摇头:太可怕,资本家太可怕
细白手腕被攥出道印子,在昏黄灯光下有些暧昧红。危野受伤那只手唯完好小指,正轻轻在上面揉蹭着。
薛光羽眸色微深,说声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又在危野自己动手之前,倾身过来。淡淡烟味像某种特别香水,靠得极近,又远去。
危野抓着胸前老板亲自系安全带,受宠若惊到有点儿懵,“谢、谢谢老板。”
车稳稳开上路。危野瞄向薛光羽侧脸,他线条利落薄唇抿着,气质如既往得沉冷,想靠近人都要掂量下会不会被冻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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