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会忘记,八年前,先“消失”人是李笠。
他仅剩最后线意识,好像无论夏勉还要做多久都会配合他,其实连呼吸都累极。见夏勉终于做够,起身去卫生间洗澡,他就这张着腿,含着夏勉精液昏睡过去。
夏勉洗完澡后,出来抱他去清洗,用手指插入后穴帮他挖出精液,他都没有醒来。
夏勉环着他,让他脑袋枕在自己臂弯中,仔细地盯着他看。
随着时间流逝,李笠脸上不正常艳红渐渐褪去,换上筋疲力尽白色。双眼睛哭肿,泪痕斑驳,不时还会在昏睡状态下流出两滴泪。
夏勉对他做,不是合理性欲纾解,而是刻意折磨与虐待。
,抵在深处无套内射。
精液直接浇打在生殖腔内,夏勉得到不打折扣射精快感。但他射得再多,也无法让李笠怀孕。
为什不能怀孕?
夏勉胸中聚起团黑色漩涡。
如果他不能让李笠怀孕,还有谁可以做到?
夜这深,城市仍有光亮。什时候灯才会彻底熄灭?
也许永远都不会熄灭。
夏勉用指腹抹去李笠眼角泪,手指流连,蹭着李笠脸颊。
他骗自己他忘,其实他没忘。
他记得爱与欲交织夏天,记得秘密独占李笠愉悦。
除他,李笠还想怀谁孩子?
这次射完,夏勉往无力动弹李笠屁股下塞个枕头,插入他和他做第三次。
这次也是成结内射。
漫长性爱结束时,时间已经过凌晨三点。
李笠双腿合不拢,穴口红肿,汩汩地流出精液与爱液混合物。过度流汗和流泪让他快要脱水,脸色是情事后艳色,嘴唇却是苍白而干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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