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勉说：“你抬头，不要含胸。”
“不行……”李笠羞愧难当地摇头，“
、不太对劲……”
“让看看。”夏勉坚持说。
李笠
脸红
白，白红，不知道在挣扎什
，扭捏半天，终究是听从夏勉话松开双臂，直起上半身。薄薄T恤贴在胸膛上，没有手臂遮挡，让两粒充血挺立乳粒显得格外明显。
再往下看，裆部鼓起
个小
空气中，李笠味道越来越浓，那是种闻不腻甜味。
这类似发情征兆，但信息素是缓缓释出，不像发情样汹涌猛烈。硬要说话，可以用“动情”来形容。
有那十几秒钟，夏勉和李笠都没有说话。李笠汗越出越凶，甚至到滴滴往下坠程度。他直在太阳下跑来跑去，没有及时喝水，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脱水中暑。
“你没吃抑制剂吗？”夏勉问。
时代变好，曾经昂贵抑制剂现在由国家定时定量免费提供给Omega。过去那个还没成年就要匆匆让Omega找伴侣结婚时代已经去不复返。
会，没给出答复。
夏勉再问次：“可以过来看你画画吗？”
李笠这才说：“可以。”
他说可以，语气迟疑又犹豫，却暗含着某种无法宣之于口期待。
于是夏勉向他走来，贴在他身边坐下，看眼他画纸。
“带两个月，每周都有按时吃……”李笠既羞耻又愧疚，紧紧抱住手臂，身体轻微地颤抖起来，“您，您先回去吧，要是跟您隔远点，就会好……”
换言之，是因为夏勉靠近，他才变成这样。
所以夏勉没有走。
“你只是拿笔画而已，为什会起反应？”他问，“你喜欢，见钟情？”
李笠僵住，脸上瞬间失血色。他从喉咙里发出声破碎音调，不成字句，像被人扼住脖子，也像是被人准确地猜中秘密。
李笠画上仅仅勾出夏勉大概轮廓，寥寥画几笔背后风景。他紧张地捏着铅笔，和被老师抓到开小差学生没什两样。
“你只画个大概，要不要坐回去？”
“不用，没事……”李笠小幅度地摇头，双手收在胸前，佝偻着背，汗出个不停。
夏勉小学时就从生理课上学到，Omega就算不在发情期，也会天然释出少量信息素。这味道淡得很，如果不像狗样贴在Omega皮肤上嗅来嗅去，般是闻不到，更不可能影响到任何个有理智、清醒Alpha。
但是，某些特殊情况会影响Omega颈部腺体，促进信息素释出。比如说出汗、发情期将近，或者遇上个钟意Alpha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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