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帽水母不过巴掌大,可藏在水下触须却长逾二十米。肉眼在海上看到它通常为时已晚,你早已进入他攻击范围。
左腿瞬间传来触电般刺痛,他险些倒在水中,却硬是咬着牙拖着几乎不能行走摄影师同往岸边大步淌去。
上岸时,他左腿上甚至还缠着根细长蓝色触须。
作者有话说:
受伤!怎办!
入海中太阳。
再日常不过动作,只是这次,没人忍不住贴上来亲吻他后颈。
越是不愿想起,反而处处想起,是他太看轻爱情这回事吧。
月时宁笑笑,放弃徒劳挣扎,浸泡在齐腰高蔚蓝中大大方方地想他。
他很能理解为什简翛当初不情愿回国。西澳很宁静,许多小镇尚未被过度开发,有种近乎原始美,这里海更适合冲浪,天空也更适合飞翔。
“草!”跟拍摄影师忽然不合时宜地骂出句粗口,还发出阵嘶嘶抽气声音。
月时宁诧异地回过头,却发现他东倒西歪站不稳,慌忙靠过去扶他,不想对方惊叫几声,龇牙咧嘴冲他吼:“别过来!快上岸!快!啊!卧c……”
然而已经来不及,颗浮在水面透明气泡随波飘到他身前,阳光下呈变幻蓝紫色,形状似鱼鳔。
看清它瞬间,月时宁倒抽口凉气。
来澳第天,当地救生员便给他们普及过海边基础安全课,除离岸流,水母便是浅海最大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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