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翛见他没有出去意思,只好当着他面换衣服。月时宁离着不过步远,推推鼻梁上细边眼镜,定睛问:“你是换脐钉吗。”
“嗯,上班时候不方便带太夸张,不然衬衣不平整。”他迅速套上针织衫,挡住黑色钛金素钉,以及周围乍起圈鸡皮疙瘩。
幸好那人看不清。
月时宁手机响起来,他看过低呼声:“啊,欢欢姐到。”说完,冲到洗手间叮叮咣咣阵换上隐形眼镜,边娴熟地在脸上搓开防晒,边抄起客厅桌上吸管杯,出门前随手顺副橙色偏光墨镜扣到脸上,头也不回喊道,“门是自动上锁,饭釜放在门口你走时候记得拿!先走!”
哐当声,月时宁把简翛个人留在屋里,就好像他原本就属于这里。
特人,单纯为生计已经不多,都是家境不错想圆梦。”
不是有句话,有些人真心希望你过得好,却又不希望你过得比他们更好。
简翛放下心来,原来他们之间没什剪不断理还乱,只是个简单又俗气故事。
邹澔大抵因为不甘心而钻牛角尖,昔日里被保护弱者翻身凌驾他,月时宁站得越高,他心里就越不平衡。如今他们之间差距更如云泥,个是国内身价最高男模特,个是背着案底无业游民。
“可他总这骚扰你也不是办法。难不成你要被他敲诈辈子?”简翛喝完最后口咖啡,拿着杯子到厨房水龙头下冲洗干净,扣在旁。
简翛低头摸摸身上针织衫,轻薄,亲肤,柔软,跟月时宁小毯子样,带着股若有若无椰香,应该是衣物柔顺剂味道。
他隔着衣料勾勾自己脐钉,股燥热徘徊在喉咙。
从前他不信,但流星真很灵。
戴欢欢比月时宁更兴奋:“香水代言啊……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!所有商场香水专柜,还有Marie直营店,
“晚点会告诉公司,让公关有所准备。”月时宁若有所思,“不过刚刚……他应该也知道态度,希望他能死那份心,回去找个正经事做,他妈妈是真不容易。”
吃完东西,简翛在卧室里转圈,却找不见自己衣服。
月时宁指指角落脏衣篮里尼龙袋:“昨晚车子跑得层土,你衬衣和裤子都在引擎盖上蹭脏。你是带回去自己送洗,还是跟起送干洗?”他从衣橱里拽出套搭好衣服,橙白大棋盘格针织衫加浅蓝工装裤,裤子甚至连吊牌都没摘。
“新?”
“衣服穿过,裤子……也有可能穿过两次吧,品牌方送东西很多,穿不过来。这条版型不错,你试试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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