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，下班后会去酒吧演出。”半晌之后，她才低声说道：“还是
个乐队
替补主唱，但不太有演出机会。”
“这是位音乐制作人联系方式。”隋聿并没有对此发表什
意见，他点开齐思卉头像，推
张名片过去：“你可以和他约个时间，
会提前和他打声招呼。”
齐思卉知道隋聿用心，鼻头有些发酸：“怎，隋总要砸钱捧呀？”
“想得倒挺美，和他也不太熟。”隋聿笑着收起手机：“只是给你牵条线，人家要不要和你见面，能不能瞧得上你，还得看你自己表现。”
这时店里客人招呼她收银，齐思卉应声，和隋聿说声不好意思，就起身进去。
桌前，对隋聿说：“觉得们还是当朋友比较合适。”
听到齐思卉这句话，隋聿第反应是如释重负，隋聿从来没有谈过恋爱，对爱情和友情界限有些迷茫，经过这段时间相处，隋聿也终于确定，自己对于思卉感情从来都只是好友层面欣赏和喜欢，并不想因为这个小插曲而改变。
两人正说着话，隋聿手机突然亮起来，是池旻发来张随手拍照片。隋聿点开照片，放大看眼，唇角不自觉地漾起温柔笑意。
照片拍是张雨中便利店，因为光线昏暗，距离比较远，又隔着层雨幕，照片里人物拍得并不清晰，但隋聿看得出那是自己和齐思卉。
池旻应该是隔着车窗拍，玻璃上倒映出他那双眼睛，和照片里隋聿恰巧重叠在起。
隋聿也从台阶上站起来，目光不由地又落在屋檐外雨幕上。
其实让他记住几年前那场大雨，并不是这段无疾而终初恋。
有件事只有隋聿知道，其实他和池旻第次见面，不是在云图研发部，而是在齐思卉和他分手那个晚上。
齐思卉注意到隋聿脸上表情，有感而发：“曾经以为是喜欢你，但和你在起之后，发现完全不是那回事。”说到这里，齐思卉笑起来：“很庆幸，没有因为那段过家家样感情失去你这个朋友。”
隋聿没有马上回应齐思卉，而是对话框里敲下“好看”两个字。字刚打完，他想想，又删掉，换成张表情包。最后他倒腾半天，连个标点符号都没发出去，关掉对话框。
“你现在还有在唱歌吗？”隋聿问，手指在手机背面摩挲。
齐思卉沉默下来，整个晚上，诸如“失落”“沮丧”这样情绪第次在她脸上出现。
她不怕旁人目光，也不怕别人觉得她事无成异想天开，但承认时至今日还有梦想这件事，让她羞于启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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