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好兄弟和自己爸爸在起,应该是任何个人都没法接受吧?
谢安向灵光脑子彻底短路,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。
“爸,谢安,晚饭准备好,出来吃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先放点东西下去煮,你们快点来啊。”
像是要把心底所有不安与纠结全部发泄出来,他哭到最后声音完全哑,却依然不肯停歇地继续小声呜咽。
他上次如此,是章遇永远离开时候。
那次,谢安在吕尧手上咬下道终生留疤伤口,也在他心上烙下道永不会忘痕迹。
男人看着这样他,眼中各种情绪交织,最终,全部化为种名为屈服东西。
他用手指温柔拭去对方脸上潮湿水痕,呢喃着说:“给你个月时间去接受这件事,这个月不会做任何不该做事,但是,就个月,个月后,你会变成。”
。
他看着谢安:“你觉得,可能同意?”
将头轻抬起些,同他分开小段距离,留出足够让他自在呼吸空间。
右手附上他发烫脸颊,轻轻摁下道指印,他挽起自己边袖口,露出手上那道结过痂却还是留下道印记咬痕。
“没再让任何东西碰过这里,谢安,你咬住那刻起,就该做好你将属于觉悟。所以,乖乖,别让把最坏面,bao露。现在,也该在你身上留点属于东西。”
吕淮脚步声消失。
身上压着人也起身,吕尧恢复贯模样,似乎刚才在他面前因受到刺激而变得狠戾、但又容易因他落泪而恢复温柔变化只是错觉。
谢安身子全软,他现在样子明显也不
谢安呜咽着摇头,他说不出话,却固执地用自己最后坚持对他提议表示反抗。
“谢安,别惹生气,不然会做什,你定不会想知道。还有,这是你最后次哭,再有下次,只能是被弄哭,懂吗?”
谢安不懂,他现在不就是被吕尧弄哭吗?
但直觉他话间意思不只这简单,他也没有心思在这种无关紧要问题上费神思考,他现在更想做,是打消男人念头。
男人没想那多,他不行,旦被吕淮知道,他没法想象,会有怎样后果。
对方俯下脑袋将唇凑到自己锁骨上,身子因即将到来疼痛产生预见性颤抖,他顾不上满心恐慌,在他张开嘴时,哑着嗓子央求他:“别……”
想象中疼痛并未传来,男人只是在那颗黑痣上吻下,就抬起上半身。
他嘲弄般问:“你也怕疼?”
“那怎没想过会不会疼?”
谢安终于崩溃地哭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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