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毫不客气地在人嘴上碰好几下,才感到满足地放松下身子。
刚闭眼没多久,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,被人弄醒。
谢安半撑在他身上,眼睛又大又亮,饶是屋里片黑暗,也藏不住他眼中光。
他像是醒着,但清醒谢安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。
他在吕尧唇上又亲又啃,像是发现有趣东西,极尽欢喜地去品尝。
还好,你没有再次逃离。
……
吕尧照例把人身体洗遍,这次不是简单擦遍,而是把人拉到浴室里,放进浴缸中,结结实实地帮忙清洗遍。
他在家里恼神这久,对方却开开心心跟朋友两个人吃烧烤喝得酩酊大醉,不讨点福利,不是他会做事。
吕尧知道自己不是好人,趁人之危这种事,他干得理直气壮。
如果真跑,再等他找回来,不会再忍。
正如他所说,从他进他家第天开始,他整个人,包括他心,都该是他。
还没等他理智绷断,电话终于被回应。
对方开口,是个陌生男声。
半夜。
吕尧到时候,谢安半个身子已经往旁偏移,只差点,就能直接摔下去。
小心把人搀扶起,谢安软着身子欺进他怀里,闭着眼睛,呼吸之间全是酒精味道。
他皱皱眉,弯腰将人扛起。
谢安乖乖巧巧被绑在副驾驶座上,眼睛紧闭着,根本看不出是醉。
吕尧最放心这点,喝醉谢安,也是最让人省心。
吕尧睡意早在他亲上来时便扫而空,没会儿,封印
虽然最后更受折磨是自己,但好歹也要回点东西。
把自己也收拾干净,吕尧关灯回房。
床上躺着人,按照谢安醉酒尿性,反正半夜都要过来,还不如现在就直接放在这里。
吕尧把人抱好,打个哈欠。
时间不早,明天还要赶飞机,也该睡觉。
年轻男性。
这几天微妙异常。
这些东西结合在起,很容易让个理智处于崩溃边缘人联想到些不好事情。
吕尧看着地上影子,里头有只野兽,快要冲出来。
但对方下句话,又让他把野兽关回去。
打车回到家里时快十二点,本以为谢安已经在家里睡下,结果打开灯,就看见鞋子明显少双。
他边给人打电话,边去敲房间门。
门根本就没关,他推开看,哪里有人。
虽然东西都还在,但还是不由得让人想起谢安第次逃走时画面,他已经让人跑次,既然这次骗回来,必不可能再让他跑第二次。
连续打几十个电话,有如石沉大海,再次拨通时,脑子里阴暗想法,再也压抑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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