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至没好气地瞪他
眼：“你凑这
近干嘛！”
“走
，谢安他们已经等很久。”
赵至回头看眼，那个女生还停在原地，脑袋垂着，看起来有些可怜。
“你喜欢这种类型？”
路上堵他并表白
女生，类型大同小异，赵至每次都正好碰上，但这还是第次，他对个女生兴趣如此浓烈。
他转头，看见赵至还出神地盯着那个被他扔进垃圾桶里东西，眸底颜色渐深。
女生在他身后低声问：“你是不是有喜欢人？”
他没有回答。
她揪紧手：“你喜欢人，定是被你很单纯地喜欢着吧？她真幸运。”
柳霖没有再看她，他转身，抬脚靠近那个人。
角，感觉边上人视线还在直勾勾盯着手中东西时，指尖又陷进柔软中分。
“同学，这东西
不需要，麻烦你拿回去，不然话，只能扔掉。”
女生眼中划过点愠意，她都第二次告诉他自己名字，怎还用同学称呼自己？
但柳霖开口，又将她小情绪吹散，果然，长得好看说话又好听人，是可以被无条件原谅。
“既然已经给你，那它就是你东西，你要留着还是扔掉，都随便你。”
这想，柳霖手搭上他脑袋，自从他变得比赵至还高后，赵至再也不能肆意揉他脑袋。
他顺着发丝生长方向，缓缓往后摸去，手掌停在他浑圆后脑勺上，沉声道：“你现在要以学业为主，别想着谈恋爱。”
赵至后颈因他动作冒起层鸡皮疙瘩，他上学期
——恰恰相反，想给那张纸，已经被染成浓郁黑色。
——他啊，很不幸。
赵至心疼得要命，那抱枕看就很软，柳霖不要他要啊！他正缺个抱枕！软绵绵那种！
怕自己会睹物伤情，赵至收回视线不想再看那个可怜抱枕，扭头，被身边突然靠近人吓跳。
他猛地往边上跳，惊乍样子让柳霖有些想笑。
女生脸无所谓地说出这句，满心等待柳霖碍于情面而将它收下，却见对方马上抬脚，走到不远处垃圾桶边，啪声直接将抱枕扔进去。
少年走回来，这回停在她面前。
声音比刚才冷上些。
“虽然抱歉扔你东西，但是，利用人性弱点来不着痕迹地强迫别人做不愿意事，也挺让人头疼，对吧？”
女生脸色因他直截当揭穿变得青阵白阵，他说完，声音放缓：“喜欢这东西，就跟白纸样，不管往上面加什，都会改变它原来模样。所以，如果你真喜欢个人，就别弄脏那张纸，不然拿到纸人，也不会觉得高兴，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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