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嘉鱼愣愣看着手机,好一会儿才清醒,急忙爬起床,去洗手间洗漱冲凉。
“她说……”乔郁绵舔了舔嘴唇,又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,“小鱼哥哥,生日快乐。”
安嘉鱼按着他肩膀的手一哆嗦,猛地坐直身体,吓了乔郁绵一跳:“怎么了?”
对方露出异常满足的笑容,轻轻抵住他的额头,悄声道:“再叫一声……”
*
第二天一早,乔郁绵不见了。
“唔嘶好凉”一段时间不做,安嘉鱼有些不适应,脊背的肌肉不自觉绷紧,额头抵住了乔郁绵的肩膀。
乔郁绵没有心急,不然两个人都不会舒服。他耐心地等待着对方一点一点适应,一点一点变松软,而后才轻轻勾一勾手指,按压向让他疯狂的琴键。
“呃”安嘉鱼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滚烫,鼻尖也渗出细细的汗水,他迫不及待地挺起了腰,扬起了头,被指腹弹奏出深深浅浅的叹息与低哼。就像细心栽种的玫瑰,经历过等待才有盛放的一刻,乔郁绵将自己缓缓挤进安嘉鱼的身体,直触到最深处,这样强烈的愉悦感和莫名的酸楚感几乎将他淹没。
他不自觉呢喃一句:“小鱼”
可惜那人并没有余力回应他融化殆尽的理智。
眶倏然滚烫。
这笛声当然无法与世界一流的长笛家们相提并论,可却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坦诚与温柔,将他们慌乱又勇敢的初恋从记忆中挖掘出来,像美酒陈酿。
不知不觉。他们相遇已十年。
盛夏惊雷划破夜空,车子随意停在无人经过的小路,他揪住乔郁绵黑色衬衣的衣领,啃咬他的下巴,
脖颈。
安嘉鱼摸到手机给他发信息:你人呢?不是说今天不上班么。
乔郁绵立刻打了回来:“喂,醒了?”
“嗯。你在哪里?”安嘉鱼问。
“在学校等你。”
说完,乔郁绵便挂断了电话。
*窗外雨声震耳,盖过了声声颤抖的喘息。*
雨势渐歇。
乔郁绵的手机忽然震动,他缓了缓神,摸到眼前看了一眼。安嘉鱼没有动,依旧坐在他身上,懒洋洋问道:“谁啊……不会要叫你去加班吧……”
“是乔苡柠,用我爸手机发了条信息,给你的。”
“给我的?”安嘉鱼懒得抬头,“说什么了?”
“练了多久”
“不,知道”牙齿挫过喉结,乔郁绵浑身战栗,双手狠狠捏住安嘉鱼腿根丰厚的脂肪层,“你不在,周末我没事做。”
“唔”安嘉鱼被他捏得又疼又爽,“想我了是不是,没事做就想我是不是我也是,我也想你”安嘉鱼转身翻出润滑,一股脑倒了自己一手,却一把被握住。
乔郁绵揉搓过他的手指,沾满了微微发凉的啫喱:
“我来吧。”『慌_套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