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扬手便被乔郁绵捏住手腕,任他龇牙咧嘴看都不看他眼。
乔郁绵低声对安嘉鱼耳语:“没必要。他们不是来讲道理,这种人也没有羞耻心,间房而已,让就让。不必跟他们胡搅蛮缠。”
安嘉鱼抿紧嘴唇,虽然没受过这种窝囊气,却也尊重他意思,咬着牙点点头。
乔郁绵松开那男人手顺势轻推,迫使那人后撤步:“不好意思,你们也收拾东西吧。换房。”他轻轻拍拍安嘉鱼后背,“没关系,你帮把妈妈推进去,跟护士说几句话。”
谁知他们让步并没有让对方感恩:“你敢跟动手?”男人似乎觉得自己受巨大屈辱,冲上来就是推,乔郁绵轻而易举就闪开。那人踉跄步险些摔倒,勉强站定后恶狠狠扑到乔郁绵身前,揪住他前襟:“跟动手?告诉你!哪间你们也别想住!今天就给滚出……!!”
芦花鸡。
这样安嘉鱼并不常见,他大部分时候随和,落落大方,但对于冒犯也绝不纵容。
“确定要换?不想换话们就不换。”安嘉鱼问道。
场面短暂地陷入尴尬过后,忽然迸发出火药味。
“呵,现在年轻人都这没家教。告诉你,在这儿你说不算,医生和院长说才算。”中年男人像是被那眼击溃自尊心,终于挂不住脸上那副假模假式从容,“们跟院长认识,你是哪来,在哪个单位?”
他话音未落便猛然往旁边倒下去,嗵得声闷响。
跟他起砸在地上还有李彗纭。
乔郁绵时间怔住,不只是他,所有人都愣在原地没有动。他刚刚还在担心安嘉鱼忍不住替他出头,可没想到率先动手居然是妈妈。
李彗纭平时下地走几步都要人扶,谁也不知道她哪里来
那个身脂粉气中年女人也凑上来,唾沫星子都要溅到安嘉鱼脸上:“对啊你哪个单位!年纪轻轻不知天高地厚!知道爸爸是谁吗!”
“哪个单位都不是。”安嘉鱼用胳膊挡开他们粗鲁指指点点,依旧保持着做人基本礼貌,“有事可以让医生护士协调,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影响病人,不然只能报警。”
“哎哟,好啊,报警!”男人怒气冲冲推搡安嘉鱼,不顾身边女儿阻拦,“你报警吧。你看看他们来处理谁!看你年纪也不大,没有单位是吧?还要找工作是吧?留案底出去看哪里还收你!”
男人粗短指头戳在艺术家肩窝上,安嘉鱼岿然不动,低头嫌弃地看眼,掸掸衣服,扬起下巴提醒对方:“这里有监控,你最好不要动手。”
“就动怎……哎!你干嘛!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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