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很久没这骂过他。
这多年,兜兜转转分分合合,到头来居然又是为韩卓
乔郁被他说得头雾水,低头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,什叫做不需要别人?
安嘉鱼咬咬牙,十分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句:“你不要跟她结婚。”说完后,脱力地坐到他脚下,将脸埋进他膝盖,羞愧又愤恨地咬他口,“你……不准跟她结婚。”
……
膝顶痛,乔郁绵怔怔问道:“…………结婚?跟谁?”
“还不肯告诉……你妈妈住院,去送饭那天……”安嘉鱼闷声交代,“不是故意偷听,你们没关门。韩卓逸妈妈说起你们要结婚事……全都听到。你们在起两年多是……”他抬起头,眼光里尽是不甘心,“你为什要跟她在起,差点就以为是离开太久你决定忘。可你明明没有,你不喜欢她为什要跟她结婚,就因为她们家帮你很多就要你以身相许吗?又不是古代……你们还没结婚,所以不算第三者插足……硬要算话,六年前根本没答应跟你分手……”
鱼有些恼火,亦有怨恨。
该保护他人个个约好似为难他,拖累他。
可这些都已经过去,自己错过所有乔郁绵最艰难时刻,无可挽回。
他起身走到乔郁绵身旁:“小乔,还有什是该知道却不知道吗?这些年你都是怎过…….有什人在帮你……”
乔郁绵很清楚他在想什。
乔郁绵瞠目结舌地看着他。
这都是什荒唐至极念头。
接着又豁然开朗,怪不得从医院之后安嘉鱼就有意与他保持距离。
什以身相许第三者插足……
“安嘉鱼。”他敲敲对方额头,又忍不住被他逗笑,“你有病,神经病。病得还不轻。”
安嘉鱼喜欢站在他面前抱他,吻他发顶和额头,将他脑袋拢在胸前,莫名种保护意味。乔郁绵依稀记得小时候,他不小心看到电视机里恐怖电影画面,睡不夜晚,妈妈似乎也曾这样抱过他。
“挺多人帮。”他听自己声音远,听心跳声近,熟苹果香味萦绕在安嘉鱼手腕间,“苏芮可,辅导员,还有图书管理员,租房时候邻居也很帮忙。还有韩卓逸家,帮特别多。小鱼,直挺好。”
那些不好部分,他希望安嘉鱼永远都不要知道。
人类没有所谓感同身受,可他和面前这个人是有。
“以后有在。小乔。不管出什事,让陪你好不好?陪你照顾妈妈,陪你照顾妹妹……”安嘉鱼松开他蹲下来,抓着他手,“你有,所以……不需要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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