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物流部门还要出差啊?”演奏家交际范围很窄,对于平凡人世界有点陌生。
“嗯,要过去帮他们建新冷库,还要测试低温操作间和各种设备,材料。虽然那边人工,土地成本非常低,但不规范操作话损耗太严重,鲜花保质期本来就很短,总成本控制不下来……”
乔郁绵发现在聊天过程中,安嘉鱼只是认真地听,几乎不会发表意见,就像过去他们颠倒位置,让他有点不习惯。可对方偶尔望着他出神样子,又让他恢复到熟悉状态,乔郁绵就这样心情时起时落地吃完餐,明明看出对方欲言又止,却怕贸然询问徒增尴尬。
成年人之间交往,好像都是这样顾虑重重。
“吃好话,送你回去吧。先去买单。”乔郁绵知道安嘉鱼其实很累,这人精神不济时候,双眼皮会变宽,眨眼速度也会变得很慢。
“这个……依赖症状……是有具体病因?”乔郁绵忍不住追问,“好像是复发性……”
“……主要是心理问题,也有些体质因素。”安嘉鱼笑带过,似乎不怎想透露这些私人状况,急于转移话题,“当时刚去美国,不太适应。不说,你怎样,为什搬走?”
“你怎知道搬走……找过吗?”乔郁绵试探道。
安嘉鱼怔:“……放假回国,顺路想去看你眼……”
“顺路啊……”他想起过去对方就常常把这两个字挂在嘴上,忍不住笑,他略过自己带着妈妈租房,缺钱收不到房租那段,直接跳到最后结果,“妈妈离不开人,住在疗养院。个人有地方落脚就好,住在公司宿舍,原来房子卖掉。”
那人点点头,依旧不提意见,好像切都随他安排,他说走就走,他不说,他们就算在这里坐到餐馆打烊对方也会奉陪到底。
果然,送他回去路上,安嘉鱼靠在副驾里睡着。
他家住在市中心附近仅剩不多几个别墅区,看清车牌,保安直接放行。
乔郁绵将车子停在小区路边,借着窗外路灯光看着他那颗左颈上琴吻。
这多年过去,红色丝毫没有变旧,甚至被摩擦到隐隐反光,毕竟安嘉鱼从不偷
“卖掉?”安嘉鱼猛地坐直身体,脱口而出,“小乔,你是不是需……”
说到半,又戛然而止,硬生生抿上嘴巴。
“卖给爸爸。”乔郁绵隐约猜到他没说出口后半句,“现在不缺钱,们公司外派出差补助特别高。”
“你经常出差吗?”
“嗯,们公司这两年在肯尼亚新收购几个鲜花农场,那边年四季都是花期,基本上每两个月都要过去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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