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困
就睡呗，到站
喊你们。”
乔郁绵向好心
女孩道谢，还是悄悄按时刻表定个闹钟握在手里，向后座看
眼，微微将座椅靠背调倾斜。
他醒来时不知为何居然是靠在安嘉鱼肩窝里姿势。睁眼发现安嘉鱼手正举着手机自拍，另手则揽在他肩头，他懵然看着屏幕画面定格在自己呆滞表情上，旁安嘉鱼脸坏笑。
“……你干嘛……”他直起身，“到
？”
“还有十五分钟。”安嘉鱼活动下单侧肩膀，起身去洗手间。
始听歌打游戏。
乔郁绵从背包里掏出水果盒子与他分食：“早点吃完不用背那久。困刚刚怎不买杯咖啡。”问完他才忽然意识到，好像从来没看安嘉鱼喝过咖啡，“你不爱喝咖啡？”
“咖啡因不耐受，喝心跳特别快，难受。”对方懒洋洋地用叉子扎水果递进嘴里，嚼完咽下后葡萄味哈欠连天，眼泪汪汪。乔郁绵深知他不像自己习惯熬夜，于是掏出耳机给他：“睡会儿吧。路上也没什景色。”
对方点点头嗯声，扯起背后兜帽罩住半张脸，倚进靠背闭上眼睛，前后也就分钟，乔郁绵看着他酣睡脸，这才确信有些人睡眠真不挑环境。他在羡慕中点选班主任微信头像，发条请假信息，说自己头痛发烧，不得已缺课天。
班主任对于他这样从不缺勤优等生自然不疑有他，还叮嘱他好好休息。
“牛逼啊你们俩……”安嘉鱼走，女孩子凑过来，“谈恋爱呢？”
乔郁绵怔，本能地装个傻：“啊？”
“啧啧，他刚刚跟说，说你是他男朋友。”女孩脸“懂”表情，冲他眨眨单眼，而后正色，“你们加油啊。”
怎会跟陌生人说这个……平常也不是这没分寸人啊……
安嘉鱼刚好从洗手间回来，手里搓着几张湿乎乎纸巾，坐到身边时带着劣质洗手液浓烈香气，跟旁边女孩子傻笑声，又兴奋地转头看他：“饿不饿，们下车
两小时十分钟车程，既然是优等生，当然不好意思浪费。他从包中掏出笔记本，里面夹张对折再对折力学易错题试卷。力学还是相对好理解，他顺畅地从头刷到尾也才过个小时。
“就说你们看着也不像大学生样子……高三吧？”女孩隔着安嘉鱼盯着他刚答完试卷轻声问道。
乔郁绵点点头，折起卷子，连笔记本起放回包里，顺带瞄眼身边安睡人。
安嘉鱼纹丝未动，只是嘴唇微微启开条缝隙，睫毛时不时轻微颤动，不知是不是做梦。
他看着看着也觉得生出些困意，低头打个哈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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