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午睡半小时带来效果,即使夜里失眠,他白天精神也好许多,期末考试更是发挥不错。
当然,是跟自己比不错。
考完物理,走廊中响起此起彼伏叫苦不迭:“最后两题也太难吧!”
他跟韩卓逸隔壁考场,此时学霸正被群人围在中间对答案,面色也有点不好:“嗯,最后题最后问应该是做错。”说着,她居然掏出本子当场又算遍,“靠,真错……”
乔郁绵没什感觉,那是他原本就要放掉题……照这看,题超纲好像还便宜他。
为什偏偏是被安嘉鱼听到呢……
他有些不想放下手机,甚至无比虔诚地祈祷公交车下秒就出现在面前,让他能立即逃离这份难堪。
挂断电话,乔郁绵深深叹出团哈气,恨不能自己也变成在寒冷中转瞬即逝雾。安嘉鱼坐在公交亭中长椅上看手机,看就很昂贵琴盒随意躺在边。似乎感受到乔郁绵视线,他转过头,拍拍身边空位:“过来啊。”
仿佛什都没有发生,若不是有刚才那瞬间错愕。
乔郁绵下意识扯住卫衣兜帽绳子,走过去坐到他身边:“车快来,你回去吧。”
他们学校阅卷向有效率,周五考完,周成绩单就已经印好,发到个人手上。
为保护学生隐私和自尊心,不予张贴排名,但每个人成绩单上除自己各科分数,总分排名,还有年级第成绩,以及每科平均分做参考。
发挥失常人会立刻收起自己成绩单,乔郁绵倒无所谓,前座同学转过头:“考怎样?”
“还行。”不值得夸耀,但也真是正常发挥,没什好
“好。”对方从他手中抢过那根被拉扯到边快要消失在兜帽中抽绳,调整长度,左右灵巧地打两个南瓜结,而后提起琴盒,挥挥手,“明天见。”
乔郁绵看着他干脆离去背影在视线尽头跟姗姗来迟公交车擦身,如释重负地低下头。
李彗纭果然等在地铁站附近。情绪过,她没有继续质问乔郁绵,母子路无话,回到家中默契地来到写字桌前,不需提醒,乔郁绵将今天在学校完成试卷,作文,习题,样样摊开在桌上,李彗纭视线率先扫过页脚标注日期,又开始大略检查内容,确认没有任何糊弄后,脸色平和许多:“去做饭,晚上吃粉蒸排骨。”
也不知是不是心情不佳,排骨很咸。
考前复习日子转瞬,乔郁绵每天按部就班上课写作业之余,多喂Joe,给月季通风,给多肉浇水日程。偶尔也查看下安嘉鱼囤积零食,处理掉快要过期那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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