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没有。习惯。”他捏着笔帽手抖,苦笑声坦白,“妈要求。”
安嘉鱼看上去困惑极:“为什?”
为防止他偷懒,为检查他作业时候方便,这个习惯从五岁上学前班开始,直持续到现在。
乔郁绵耸耸肩膀没有明确回答,只是抽出数学试卷和演算纸,再次埋头。
好在安嘉鱼也没有多问,留给他个安安静静背影,直到两人都饿。
上几本书和文件夹,乔郁绵将花盆安置在窗台,留个通风缝隙,回头对方塞给他瓶香蕉牛奶,“还是找间教室?”
“那,阶梯教室吧,不上锁。”他们穿过校园,乔郁绵有些意犹未尽,“你说晨练,就不到十分钟啊?”
“噗。般傍晚练琴。今天是新年第天,刚刚特意拉给刘老师听,让她别太难过。”安嘉鱼轻轻叹气,“今天是她儿子忌日,没发现她穿身黑色吗。”
……
乔郁绵怔:“她儿子……”
乔郁绵写完数学试卷,从包底摸出餐盒端在手中。
“什?”安嘉鱼探头。
“餐后水果。”
他们在小超市买几个肉包和两杯豆浆,回到安嘉鱼宿舍给Joe开笼子放风,每次有乔郁绵在,肥崽都副淑女做派,不钻床底不爬柜子,老老实实围着人转悠,下停在肩膀上啃磨牙棒,下钻到手心里求挠。
安嘉鱼冷笑着用手指
“泳池溺水,去世五六年吧,算是们学长,当时才高。她以前是们学校美术老师,儿子出事之后得抑郁症。”安嘉鱼摇摇头,“学校看她实在教不课,就暂时安排她做舍管。这两年病情有所好转。不过领导问她要不要做回美术老师时候她拒绝,说照顾学生们挺好……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从中找点什补偿……你不住宿舍不知道,周末偶尔会有前几届学长学姐来看她。”
乔郁绵没有接话,这样沉重情感外人并不能感同身受,无论是安嘉鱼还是他,那些同情和安慰也都不见得是当事人需要。
他们随意进间阶梯教室,选窗边位置前后落座,各自陷入沉默。乔郁绵看眼作文题目,立刻开始奋笔疾书。
张试卷大小格子纸,半小时,恰巧压在倒数第三行写完全篇,字迹工整,没有涂改痕迹。中规中矩立意,格式,穿插几个稳妥观点,恰当典故或实例引用,虽达不到满分作文要求,六十分里也妥妥能拿个四十八九,发挥得好,五十二三也未可知。
安嘉鱼刚好做完两套英语听力,摘耳机转过头看眼他整洁卷面,咦声,指着角标页码问:“为什要写日期?你们老师要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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