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江弛予放下花洒,拿起旁毛巾,将郁铎头发擦干:“与其将来竹篮打水场空,不如激流勇退。”
地产发展快要到达瓶颈,这
此刻壁炉里火光正旺,身下躺着是软绵绵床垫,怀里抱着江弛予,客厅里电视音量调得很低,正在播放着晚间新闻。
他所拥有切太过美满,以至于郁铎直到现在都没有什真实感,总觉得明天觉醒来,就会发现不过是场梦,自己依旧孤伶伶地睡在工地彩皮房里。
没由来,他又想起今天阿升说话。
江弛予察觉到郁铎异常,捏住他下巴,让他看向自己。
“走神?”江弛予低头含住郁铎舌尖,将他抱起按在床头,贴着他嘴唇说:“看来是今晚表现不佳。”
都塞不下。
好不容易把买东西运回新家,两人又花点时间,坐在地毯上起把沥水篮置物架之类小玩意儿拼装起来。
等到切都收拾完毕,昨天刚安装烘干箱里,新买回来床单也洗干净烘好。
郁铎自告奋勇去阳台把床单收回来,扭头进房间,还没来得及铺好,就连人带着床单,被江弛予起扑上崭新大床。
床单刚从烘干箱里取出来,香喷喷、暖烘烘,被郁铎这这压,瞬间就皱巴成团梅干菜。
郁铎眼尾倏地红,他赶紧咬紧牙关,以免泄露出什丢人声音。他哪里还敢挑剔江弛予表现,听说男人过二十五就只剩下半张皮,怎在江弛予这里看不见半点这种迹象,个晚上能缠着他折腾好几次。
新家还没来得及安装窗帘,江弛予不敢闹得太放肆,战结束后就抱着郁铎进浴室,刚刚洗好床单,又被团成团,扔进洗衣机。
郁铎长腿伸,有些脱力地躺进浴缸,半眯着眼睛,任由着江弛予往他头发上抹洗发露。
“今年过后,们慢慢把公司摊子收吧。”江弛予持着花洒,仔仔细细地将郁铎头发上泡沫冲洗干净,“头侧过来点,水要进耳朵。”
郁铎依言偏过头,将眼睛睁开道缝:“你也这想?”
“别胡闹,还没收拾好。”郁铎作势就要身。
“不管。”江弛予将郁铎从传单里扒出来,细密温柔吻就个接着个,落在他额头、鼻子、唇间。
吻结束,江弛予气息停在郁铎唇间,“哥,们有家。”
“对啊。”郁铎回望江弛予目光,笑道:“们有家。”
“家”对他们来说,曾经是多遥远字眼,每每站在街口,望着大楼上成片亮起灯光,郁铎总是在忍不住在想,这城市万家灯火,什时候才能有自己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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