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才来?抽奖都结束。”江弛予在这里应该站有会儿,他像是累似,就这在台阶上坐下:“很遗憾,你来晚,大奖已经花落别人家。”
江弛予这两句话让郁铎头雾水,转念间又想起杨幼筠说
宾客陆续散去,江弛予作为主人家自然留到最后个,他站在台阶上,看着郁铎下车朝自己走来。
酒店招牌上霓虹闪烁,跳跃彩色光影顺着他鼻梁路延展至唇角,将他脸部线条勾勒得分明。
真是郁铎来。
江弛予目不转睛地盯着郁铎,轻轻吐出两个字:“好巧。”
“点都不巧。”郁铎来到台阶下站定,抬起头看着江弛予,道:“杨幼筠让来接你,今晚喝多?”
强冷空气南下,今晚应该是入冬以来最冷夜。离开暖气充足房间,手脚就会被冻得僵麻。
郁铎坐在出租车上,出神地望着窗外萧瑟街景,呼出白气在玻璃上凝成片白茫茫水雾。
隔着个红绿灯,他就看见江弛予站在酒店门口台阶前。
郁铎最近几次见着江弛予,他身边总有群人前呼后拥着,这会儿冷不丁看见他形单影只地立在那里,还有些不大习惯。
郁铎让司机师傅把车靠边停下,自己开门下车。
“还好。”江弛予垂下眼眸,错开视线:“小赵会儿会过来,要在这里等他。”
小赵这个人郁铎有印象,因为声线和江弛予有几分相似,郁铎早就注意到他。
他想起杨幼筠电话里说话,对江弛予说道:“赵助送其他客人去,不会回来。”
江弛予没有说什,但脸上明明白白地写“不信”。
看着眼前江弛予,郁铎在心里腹诽杨幼筠。江弛予现在看上去清醒得很,还能给他摆冷脸,点都不像喝醉需要别人送回家模样。
就在不久之前,郁铎在家里突然接到杨幼筠电话。杨幼筠在电话里说,今晚年会客人太多,江弛予忙于应酬不小心就喝多。同事们这会儿都招待客人去,没有人照应江弛予,杨幼筠又不放心让他自己个人回家,所以麻烦郁铎去趟。
杨幼筠这番话在郁铎这里可站不住脚,江弛予不管怎说也是瑰湖总经理,再怎样都不可能酒后没人照顾。再说郁铎今晚没有开车回来,外面天寒地冻,个没车人出去趟不方便,也帮不上什忙。
杨幼筠没打算给郁铎拒绝机会,没等他开口说什,就风风火火挂电话。
郁铎坐在床上,认真思考会儿杨幼筠这番话真实性,最后得出结论还是杨幼筠在胡说八道。
尽管如此,他还是起身穿好衣服,打车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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