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郁铎分神这会儿功夫里,桌上话题,不知不觉间转到江弛予身上。
坐在他对面王总瞄眼不远处江弛予,问:“你们说,瑰湖这位江总…到底是什来头?”
江弛予过去在三工程时候,多数负责是公司内部工作,再加上他学业繁重,鲜少在外露面应酬,原本就没多少人知道他这个人。出国趟再回来,更是没人认识他。
“谁知道呢,听说刚毕业没两年。”有人轻蔑地笑声,道:“年纪轻轻就爬到这个位置,如果不是哪个大家族下凡镀金富二代,大概就是手段非同般吧。”
听这句话,众人皆是暧昧笑,这“手段”究竟是个什手段,各人有各人理解。
但这个世界就是这奇怪,越是不想遇见个人,就越避不开。
距上次不欢而散还没有过几天,郁铎和江弛予又在场商业地产交流会上遇见。
这场交流会由H市当地家传媒公司主办,邀请全市有名地产公司和餐饮品牌,目是给城市综合体与品牌之间搭建个合作桥梁。
像这样交流会,通常是由各个公司招商总监或是副总负责。但郁铎投资那家地产开发公司规模小,人力有限,又涉及到棠村改造之后品牌招商,只得郁铎自己出席。
只是没想到,像瑰湖那大企业,来居然是江弛予。
“原以为郁总已经是年轻人中翘楚,没想到这位江总更是青出于蓝。”不知是有口无心,还是知道瑰湖和三工程之间有矛盾,王总将目光投向整个晚上都没怎说话郁铎,还十分体贴地问起郁铎意见:“郁总,您说是不是?”
郁铎自然不会将这样小伎俩放在心上,他看王总眼,笑道:“和比什,只是个没上过几天学水电
项目推介之后晚宴上,江弛予刚出现,就被各个餐饮品牌负责人团团围住,郁铎和几位相熟老总坐在宴会厅西北角,小杯红酒在他手上晃个晚上,口没见他喝。
眼看着就这会儿功夫里,服务员就往江弛予杯子里满上第四杯酒,郁铎收回视线,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这边局上。
身边几位老总正聊着上周去打高尔夫时发生趣事,郁铎游离在外,副兴致缺缺模样。
这些年来,他罪没少受,钱没少赚,但也没养成什烧钱爱好,郁铎不玩车不玩表不玩游艇不包外围,也没听说在哪里置业,高尔夫海钓这类有钱人间盛行活动,在他看来都不过是交际需要。
特别是高尔夫,郁铎每次去玩,也都只是敷衍地挥上两杆,剩下时间就架起墨镜坐在阳伞下乘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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