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件事,李启东也觉得自己有满腹委屈:“是!承认,是瞅那姑娘顺眼,但真只想和她聊聊,没有别意思,更不敢有什歪心思,唉!都怪喝酒误事。”
“你不但骚扰女孩子,还动手打人。”事情既已发生,郁铎无法接受他这套说辞:“技不如人丢人就算,还有脸寻衅滋事,仗着人多就把人家车砸?”
“…”李启东还想申辩两句,但看眼郁铎脸色,又把话咽回肚子里。
“如果不是胜南姐赶到,你带着那多人,是想做什?”郁铎将笔往桌面上搁,站起身道:“李启东,看你本事见长,你爸要是知道你在身边歪成这样,怕是会气得把带下去算账。”
李启东自知理亏,把脑袋埋在胸前,不敢吭声,过好会儿,他才没什底气地小声说道:“会尽力补救。”
启东在走与不走之间徘徊不定时,郁铎推门走进来。
李启东看眼墙上时钟,再过刻钟就到中午十二点,他连忙站起身,哈巴狗儿似迎上去。
郁铎不是个人回来,和他起进门还有两个施工员。郁铎看见李启东,却半个眼神都懒得给他,直接坐到办公桌前,和施工员们和讨论起图纸上施工细节。
李启东立在旁不敢吭声,直到施工员谈完工作离开,他才壮起胆子凑上前去。
“郁哥,您脸色看上去不大好,最近没休息好?”李启东偷瞄眼郁铎脸色,决定从嘘寒问暖入手。
“怎补救?”郁铎被李启东话气乐,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,问:“瑰湖那边接受你道歉吗?”
李启东不敢说话,先别说瑰湖那边接不接受他道歉,他连续三天登门拜访,除在前台灌肚子咖啡,连那位总经理面都没能
眼下还是秋季,郁铎已经提前裹上风衣。这身黑色风衣穿在郁铎身上,把他皮肤衬得十分白净,打眼望去不像风里来雨里去包工头子,倒像是个为体验生活下海当模特富二代。
“你已经不是们公司人。”郁铎手上提着支钢笔,正低着头在图纸上写写画画。他听见李启东声音,抬起头来扫他眼,明知故问道:“还来这里做什?”
“老板,错,真错,以后再也不敢。”李启东不管三七二十,张嘴就开始认错:“不知道他是瑰湖老大,要是知道,敢去招惹他吗?借十个胆子都不敢…”
“你就错在这儿?”郁铎笔尖顿,发自内心地觉得李启东脖子上那颗脑袋,就是茅坑里块石头,着实是不能要。
“那个姑娘是怎回事?”郁铎决定提点提点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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