辆小轿车打着远光灯迎面驶来,大灯晃得江弛予眼前眩白片,又过好几秒钟,他才重新看清前方路。
江弛予眯眯眼睛,给出答案后半段:“解脱。”
小三轮穿过繁华路段,四周逐渐僻静起来,路灯到这里都变得暗淡,路边不少店铺已经半拉下卷帘门。
小风拂在脸上,睡意卷土重来,他没有对江弛予这个不怎符合世俗道德标准答案发表什高见,重新闭上眼睛。
江弛予察觉到郁铎睡着,于是放缓车速,载着郁铎,路往工地行去。
骑着车往前走,若无其事地说道:“没想到你也有吃瘪时候。”
“废话。”郁铎不觉得被人缴家伙有什丢人,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:“那个时候和你差不多大,当然不可能是他对手,换做现在可就不定。”
江弛予尽量表现得事不关己,用两个字评价:“嘴硬。”
“嘿,江弛予,翅膀硬你。”郁铎听就不乐意,当即就要起身给这小子点颜色瞧瞧。江弛予故意骑车碾过路面上个凹凸不平小坑,又把郁铎给震回去。
之后他还要没事人似补上句:“天黑路滑,坐好。”
男人因为心虚,没有追究郁铎法律责任,但郁铎还是因为这件事被学校开除,早早跟着陈力出来打工。
他没有钱,没有家人,也没有未来。在每天机械麻木工作中,想要有个家那点执念,成支持他走下去唯理由。
非要做点什,他这段眼就能望到头人生,才能有点意义。
“你妈没那天,你是什感觉?”郁铎轻声问江弛予。
江弛予默默,给出煽情情感节目里常见标准答案:“再也没有妈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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