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诸事不顺言宁佑,中午多吃个罪恶冰淇淋球,将他破破烂烂肠胃成功击倒。
看着缩在床上疼得冷汗直冒言宁佑,言宁泽按按额角,时之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“你是出来折磨还是折磨你自己?”接杯水把言宁佑药化开,言宁泽回到床边,为伊莱曲折导游生活发出声长叹。
“都不是。”喝药躺回床上歇着,言宁佑怀疑自己好运正在遭受水逆侵袭。
“你之前要说什?”
问他什时候惦记上,言宁佑表示:那会还未成年。
“疼得厉害吗?”
伊莱到,交涉任务自然就交给对方。
言宁佑捏着哥哥手腕上红肿,忽然想起之前被自己把骨头掰脱臼裴邵俊。
“有件事没说。”
泽蹭胳膊。
言宁佑说这话时,伊莱正在系安全带,而言宁泽低头刷下导航,对于如此不要脸发言,言宁泽选择装聋。
结果车开半路,言宁佑好像真睡着般往言宁泽肩膀上靠,对着伊莱后视镜上映照双眼,如坐针毡言宁泽只能把人掰到腿上按住,免得言宁佑又想搞什幺蛾子。
顺着蜿蜒公路,第三站就是威尼斯,三人到达后还出个小插曲。
因为入城时已经到午饭,伊莱把车停到酒店,言宁佑看着手机在翻美食推荐。言宁泽被对方脑袋压路,腿酸得想上厕所,结果这进出功夫,就被抢劫。
“那个助理…
“什事?”因为言宁佑包带很长,言宁泽习惯性地在手臂上绕圈,结果被抢时就把手腕勒伤。
“谢熙雯出国深造,德国,之前她就是想帮她瞒过家里催婚。”
“嗯。”言宁泽点下头,表情不变地应道。
“还有……”
“搞定。”拎着包回来伊莱不小心打断言宁佑剖析进程,看着兄弟俩脸色不虞样子,伊莱还以为他们是饿到。
其实这人本来只想偷窃,可看言宁泽是个游客,又坐着轮椅,腿上放着个黑色斜挎包,包上别着言宁佑手表,表盘是蓝宝石,看就很值钱,且拿着人还站不起来。
于是小偷进化为抢劫,冲过来扯包就逃。等伊莱回来时,发现宪兵都来,那个躺在地上抢劫犯,让言宁佑个夹脖撂倒,这会正吐着白沫抽搐着。
“你弟居然这能打!”伊莱直以为言宁佑和言宁泽是个类型呢,结果他居然看走眼。
言宁泽揉着被包带勒到手腕,心里默默嘀咕。
当年言宁佑要学散打和柔术时,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想健身,可等言宁泽被他压后才知道——这人撸铁是为能抱他,学擒拿是防止自己反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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