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永远也不知道言宁佑不按常理出牌到底会走出何种步调。
“啊——唔嗯……”
身下勃起阴茎在呼吸浇灌中,钻入湿热口腔。
言宁佑俯身而来舔弄,逼出言宁泽喉中呻吟,抵在马眼正面舌苔舐去滴漏前液。言宁佑嘴唇包在龟环外侧唆弄,因为第次偏头位置不好,他又退后些,将入口茎根吐出,黏腻在外口水染得柱身水亮。
觉得哥哥推拒好像停歇会,言宁佑凑在卵蛋旁嘴唇吸出啧啧声响,从龟头路舔到蹊处,等整根肉柱都湿满口水,言宁佑含着阴茎口气送到喉眼
双腿跪压在言宁泽腰旁,言宁佑垂着脑袋,红着鼻头,双明丽桃花眼中溢满着无措。
“你看们连名字都只差个字。”
从血缘到身份,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言宁泽更贴近自己存在吗?
没有,答案必然是没有。
“哥哥,错。”
句简短诘语。
见言宁佑还是没有动,言宁泽忍着腿上肌肉抽搐疼痛,抬脚踹在言宁佑胸口。
身体后仰着摔在地上,言宁佑后知后觉地发现——哥哥似乎是把那个成功率不高手术给做。
言宁佑看着对方站起身,走得摇晃又踉跄。
他想躲进厕所,可言宁佑正好挡在洗手间门口——此时言宁泽连抬腿跨过颗石子都很困难。
言宁佑吸着鼻子哭起来,见惯对方眼泪言宁泽被覆盖于腰上手掌吓到哆嗦。
边解着言宁泽裤带,边撩起衬衣下摆,言宁佑盯着哥哥后腰疤痕,心里咕噜噜地冒出串串气泡。他知道那个手术有多麻烦,成功率太低太低,而且就算成功,言宁泽也无法恢复到车祸之前,所以他从头到尾都不支持这项活动。
他没告诉言宁泽这点,他怕哥哥从希望到失望,可离开自己后,言宁泽还是做。
“言宁佑!”
裤子从胯骨被扯下时,言宁泽真要被对方逼疯。
他随即将脚步转向屋内大床,而言宁佑却爬起身来,从后抱起言宁泽。
因为对方挣扎得厉害,两人侧卧着摔进床垫,胯间隆起随着交错喘息而变得越发色情湿热。言宁泽气恼而通红眼角挂着湿淋水滴,往下落颗,就有片玻璃碎在言宁佑心上。
成片成片残渣布满言宁佑心底,他被扎到后悔、刺到发疼。
他应该带着朵玫瑰,在朱丽叶阳台下,挤走那个碍眼家伙,而不是偷偷摸摸像个想要绑架匪徒,挟持着言宁泽,妄图把对方打包回自己口袋。
“想见你,每天都在想,醒着想、做梦想、连对着文件签下名字时候也在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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