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言宁泽会哭到双眼红肿,到时自己还能上前安慰把,结果出来看——言宁泽面上干干净净连点红晕都无。
“哥哥饿不饿?”
“想吃饺子,猪肉荠菜。”
接过言宁佑手里套套,言宁泽说出这话时有些蔫蔫疲惫。等言宁佑转身去订餐后,他从茶几下取出药箱,拿着酒精给掌心伤口消毒。
在第二卷录像中间,魏安鸢跟着费澄邈团队起去拍攀岩,费澄邈在徒手至顶时锁扣变形,魏安鸢用手里架相机换费澄邈命。
“父亲和母亲都是医生,只有走弯路做商人,他们治疗过很多你这样患者,宁泽,你愿不愿意去国外接受手术。”
手指勒紧,言宁泽第反应是看向门外,言宁佑正在客厅陪两只猫。
“如果可以做到,早就出国。”摸着手心里发热磁带,言宁泽找不到任何理由去相信对方。
“知道你会怀疑目,不过这事也不着急,等你看完这些录像带就明白。”
蹲下身平视着言宁泽双眼,费澄邈拍拍言宁泽手背,然后把他推出房间。
除夕前夜,言宁佑陪着言宁泽去趟费澄邈家。
男人开门时似乎并不意外言宁佑陪同,他把醒着波波抱来,让两只猫有第次见面。
当然结果并不完美,套套在欣赏完波波硕大身型后,抬爪给对方两下。
费澄邈保存影像都是些旅行摄影,在完成极限运动过程里,他常常会带着录像机记录。
费澄邈还给言宁泽展示自己整个房间录像带。他把每个都做标记,里面关于魏安鸢有三卷。
那个相机,小时候言宁
虽然费澄邈家里有全套转录装备,可言宁泽却坚持回去——他不确定自己在看到魏安鸢那刻,还能不能保持住面上冷静。
到公寓,言宁泽把言宁佑和套套都赶出去,自己个人关门上锁。
抱猫留下言宁佑感觉自己就像个眼巴巴小媳妇,想上前又找不到句可以说话头。
三盘磁带加起来不超过两小时,可言宁泽从天亮蹲到天黑,中途言宁佑几次想敲门都被套套小爪子按住。
自午后坐到夜半,等言宁泽开门出来,言宁佑抬头看,咋舌地发现哥哥把自己关至少六个小时。
“拷贝完再还给你。”
“当然,不过开春后就要走。”
抬起头迎上费澄邈灿然笑脸,言宁泽鼻头翕动,摇晃视线里总有种看到什错觉。
“毕竟只是过来监工。”
“会尽快弄好。”捏着手里磁带盒般影像,言宁泽垂下头,害怕自己刚刚建设起假象会因为那点错觉而偏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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