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言宁佑也很想和对方过点正常的生活,比如聊天、比如看书、比如玩游戏之类的。
但言宁泽不想理他,所以这难得的时光,基本都要让渡给性交。
除了在言家
捏着言宁泽的脖子慢慢按摩,言宁佑拿起手机看了眼,然后直接掐断继续。
常年握笔的指腹因为压力而变形,不过言宁佑很爱干净,所以指甲修得很是整洁。
自后颈一路按摩到肩膀,从言宁佑的角度,他能看到自己大哥毛衣下微肿的乳尖。嫩粉色的肉粒被他咬肿吸红,直到现在还没消停下去。
已经进入电影情节的言宁泽,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对方的骚扰,此时距离言宁佑离开,还有不到24个小时,忍忍就过去了。
一部电影结束,言宁泽翻着片库开始寻找下一个,在选择框落上窃听风,bao时,他眨了眨眼,手指飞快地按过,短暂的停留在言宁佑的眼中定格。
上,望着客厅的男孩,一言不发。
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弟弟早有耳闻,但言宁泽生性静默,不喜欢装出的父慈子孝、兄友弟恭,所以对言宁佑他也一直是视若无睹的。
成为兄弟的时光细细数来,也不过十几年而已,中间发生的事情,言宁泽记不太清了。
他要上学、度日、面对公司,从商学院毕业了,就接替自己父亲进入家族企业学习,再往后言宁佑也毕业了,他就带着这个私生子弟弟在公司中学习。
现在想来,这看起来心无芥蒂的举动,却给他之后的生活留下了无穷无尽的麻烦。
他哼笑着伸手,把小臂送进了言宁泽的领口,手指拂上乳肉的同时,另一只手抢过了遥控器。
在重新装修这栋公寓时,言宁佑不仅改装了所有家具,让言宁泽方便使用,还加高了门槛,加装了监控与窃听。
整层公寓连电梯的使用都受指纹限制,言宁泽出不了门、下不了楼,甚至无法和外人取得联系。
这是他为大哥精心制作的金屋,只要言宁泽还在这里,他就不在乎对方会不会搭理自己。
剥下言宁泽的内裤,言宁佑掰开男人的股缝,那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充血红肿,干涩的入口连纳入一根手指都难。
“哥哥吃得太少了。”
一碗溏心蛋还剩了一半,可言宁泽已经放下勺子不用了。
对着言宁佑的抱怨,男人转过轮椅慢慢滑向客厅。他不喜欢吃甜的,可言宁佑却总爱在他的食物里放上成吨的冰糖。
“要不要喝牛奶?”这些年言宁佑早就习惯了自说自话,就算言宁泽不理他,对言宁佑而言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。
轮椅停在客厅,言宁泽抱着套套一边薅毛一边翻找着昨天没看完的电影,挺直的后颈被手掌拂过时,他忽地听到一声响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