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炽原本就只随便说这个例子,迎上眼前忽然严肃专心听课视线,立刻生出责任感,继续发散思维灵活思考。
“比如狐狸先生在厨房,在画室,需要来给面包做个艺术造型。”
“比如影子先生在卧室,在小屋练吉他,天黑,需要尽快回家睡觉。”
“比如……”明炽停下话头,看着只差找个笔记本来记影子先生,笑出来,“比如们就在个房间里,抬头就能互相看见
明危亭和明禄离开那天,明炽在窗前站会儿。等他回到桌前,看到手机屏幕上有未读消息提醒,心跳像是忽然漏下,身体在本能地冒冷汗。
——不过这个毛病也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迅速地、彻底地痊愈。
明炽忍不住从正在进行话题里走个神,想起来那些聊天记录。
他自己专心地想会儿,嘴角又压不住地抬起来。
已经过这久,他和影子先生还是第次隔着手机聊天……那种感觉实在相当奇妙。
,“就是担心,这大个影子先生。”
他笑出来,又本正经抬手比划下:“是自己想象出来。”
房间里当然是两个人生活痕迹,也有很多不属于他自己东西,贝壳做亭子、外套、电脑排着队等他检阅。
要找证据肯定是不难……只不过。
只不过,以明炽对自己能力解,要是他真因为手术或是别什原因影响,想象出个影子先生,也是真能做到这种程度哄自己高兴。
每个短暂间隔都叫人期待,每条收到和可能收到消息都值得高兴。你收到每条消息时候,都忍不住去想对面发信人,想象对方敲下这行字神色和心情。
明炽想到哪就说到哪,所以把这些也全说给影子先生:“以后有机会,还想多发消息聊天。”
明危亭感受和他完全致,但还是不太希望再会发生这种情况,低下头:“有机会?”
“当然。”明炽举例说明,“比如明先生在书房,在卧室,需要上来提供放松服务。”
明危亭思路不如他开阔,听到这里才忽然同样生出明确期待,转过来,认真听着他说。
明小先生对严重定义好像稍有偏颇。
明危亭握住明炽手,让他把手臂搭在自己身上:“这件事不严重?”
“这件事不严重。”明炽学他说话,想想又笑,“其实查下手机,发条消息、打个电话就能解决,只不过当时没想起来。”
或许也是在那几秒钟里,本能地不想去点开,不想面对任何种可能结果。
他只用手机打游戏,对聊天和电话功能都兴趣不大,过去似乎也没有养成过随时查看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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