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钧去医院询问,才知道骆承修完全不信任他,甚至还怕他因为当初船上那件事报复,把家里资产全找给代理人。
最讽刺是,即使是这笔低价抛售钱,也没落到任何人手上。
——盯着人太多。骆承修谁也不信任,却没察觉那些代理人和简怀逸有勾结,可简怀逸被送进监狱,那几个代理人也被牵连,因为涉嫌金融犯罪正被调查。
钱就这冻结在账
但借他这颗棋子不择手段去对付骆枳人,很多都藏在水下。
这些人里有同行,有利益竞方,有骆家对头……骆枳没受过家世点好处,反倒被这家人连累,成太多人靶子。
这些事不该让淮生娱乐来应付,就交给他们来处理。
“对,先生。”提起那家人,明禄顺便想起,“他们家情形也有些变化。”
骆家树倒猢狲散,当初风光早已彻底烟消云散,这点自然毋庸置疑——但这段时间里他们专心替明炽调理身体,手术前后阶段正是最紧要时候,其实并没怎腾出手和心思再来管这家人。
全活过来。
方航和明禄道别,再三感谢过对方,离开时候脚步轻快,整个人几乎要飘起来。
明禄带着方航送来资料,敲开明危亭休息室门。
……
明危亭刚结束家纸媒对话,正在看手机上内容。
是这家人自己反目,在窝里咬起来。
当初荀臻对骆母说简怀逸不再管他,骆母信以为真,爆出来简怀逸不少违法证据。于是简怀逸也毫不客气地反咬口骆家,把那位骆家主故意伤害罪证彻底坐实。
骆承修因为几次心脏手术早已经只能靠护工照顾,倒也因此有保外就医机会,但对这位最要面子骆家主来说,这件事本身就已经是又道难以承受打击。
骆钧是这家人里最早清醒过来。从明禄请骆承修去船上喝茶、父亲把他交出去任凭对方随意处置那天起,骆钧就知道骆家不会再有什以后,所以即使到这步也并不意外。
他回来处理家里烂摊子,想抛售资产时才发现早已经挂过牌,以低到离谱价格被其他环伺公司财团分吃空。
明禄把门合上:“先生,怎样?”
“没什,邮轮旅行安全性和海上航行常规风险。”
明危亭回答这种问题用不着特地准备,他放下手机,抬起视线:“禄叔。”
明禄知道他要问什,点点头:“已经叫人去查,舆论部分有小少爷以前团队负责,暗礁们会接手。”
李蔚明只是颗棋子,他这颗棋子因为自己贪欲去做这种忘恩负义事,诽谤诈骗证据确凿,已经付出该付出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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