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高兴,但是很模糊,几乎没有任何可供辨认痕迹。
他找不到任何能拼出答案字。禄叔说他刚做过手术,做过手术就要好好养身体,所以不能急。
他答应个人要好好养身体,所以他先在这里好好坐着等,先不去找。
……不去找也没关系。
大量复述和背诵总会有些别效果——就比如当句话实在已经被念叨太多遍,多到想都不用想就能脱口而出时候,负责说它们就纯粹是嘴和喉咙。
禄叔。
“外套。”明禄没有解释这个词,停下来沉默半晌,忽然笑,“火苗,你到底想问什?”
回答完这句,明禄才察觉自己下意识就说出“火苗”,心头微悬,仔细查看着他反应。
在听到这个词以后,那个年轻人垂下视线,认认真真想会儿。
“火苗。”明炽慢慢说,“外套。”
明炽来来回回念着这几个字,然后他嘴及时把那个背太多遍词提出来:“影子先生。”
火苗、外套、影子先生。
明炽流畅地小声背:“影子先生什时候回来?”
他声音很稳,甚至带点很柔和明亮暖,像是这两个词格外特殊。
特殊到只要能把这两个词在另个层面——非逻辑、非信息层面,想办法连起来,就能得到另句话。
明炽问:“们在等他吗?”
病房忽然变得安静,明禄走到他面前,蹲下来。
“不头疼,情绪很稳。”明炽眼就看出禄叔要做什,他只是暂时什都想不起来,但逻辑思维非常清晰,“这是件很高兴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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