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是条完全不同世界线。
在那条世界线里,那种滚烫、璀璨亮色,会沿着海面直蔓延,碰到泊在那里船。
当初那个海螺,原本该被任霜梅捡到。
捡到海螺任霜梅会路飞跑过去,把小火苗抱着举起来。
骆炽当时可能正在弹吉他,可能会吓跳,可能会脸红,会瞪大眼睛动都不敢动。
任霜梅会抱着小火苗笑着大声喊愿望实现,会二话不说地把骆炽带回家,会毫不客气地让骆家所有人滚蛋——骆炽会真和他们成为家人。
四周人会鼓着掌大声叫好起哄,会争先恐后过来摸骆炽头,会夸他懂事夸他聪明,看就是最让人喜欢好孩子。
危亭握住骆炽手,又起握住那个装满贝壳海螺,轻轻晃下。
海螺在骆炽手心沙沙地响。
明禄忽然反应过来:“去安排。”
……怎能不让罪魁祸首亲自去看看?
去那场梦里,亲眼看看本该有多好未来——这场未来甚至连任尘白本人都会感到强烈幸福和满足。
篝火晚会定会变得更热闹,或许这种热闹会直蔓延到不远处码头。
骆炽大概会在任姨怀里烫成小开水壶,说不定还会被那种强烈、仿佛是扑进全新人生惊喜弄得掉眼泪,然后再被任霜梅笑着刮鼻梁。
但不管怎说,骆炽最后定会高兴。
骆炽会跳到最高地方,会肆无忌惮地大声唱歌,会在人们笑声和拍子声里抱着吉他扫他弦——他还有什可怕呢?
他被人带回家。他高兴得要飞起来。
任尘白煞费苦心,宁可毁骆炽也想要得到,也无非就是这种未来。
本来该有样子,本来会发生事。
被他亲手彻底摧毁掉可能。
怎能不去梦里看清楚,就那轻松地醒过来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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