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骆承修神色,隐约觉得这人似乎也有些不对劲。但他也清楚分寸,知道这种事不该他多问,只是说声打扰,由管家引着上楼。
……
明禄带着人,依然留在骆家客厅。
再见到这个明家总管,骆承修身体里蛰伏着恐惧瞬间复苏,虽然强撑着没有失态,脸色已经格外难看。
“骆家主,今晚再去喝茶吗?”明禄语气很客气,“上次招待不周,今天换别口味。”
……她不知道,她什都不知道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知道什,只是因为任尘白不肯放过她,直在不断给她发纪录片片花……那些似是而非影像,让她这些天直在做梦。
她完全不记得梦里都发生什,只是格外清楚醒来时那种近乎窒息恐惧和慌乱。
而在刚才,听见管家那句话时候,这种恐惧慌乱忽然就汹涌地扑出来,把她淹没在当场。
骆承修比之前缓过来些,撑着轮椅站起来:“荀先生,能先在家给夫人治疗吗?”
骆橙从没被父亲这样看过,她忽然生出强烈恐惧,仿佛有什抓不住东西正在流逝。
但即使是这样,某种更直接、更强烈恐惧还是促使着她开口:“爸爸,他们定会折磨妈妈,不行……”
“骆橙。”骆承修慢慢地开口,“你好像知道些什。”
骆橙脸色骤然惨白。
“记得,你和你妈妈感情好像没这好。”
骆承修死死攥着手掌,却还是遏制不住身体本能畏惧颤抖。
“愿意让诸位带走夫人……治疗。”
骆承修勉强笑笑:“明先生言九鼎,不会再扣着家货吧?”
“骆
荀臻是按照明危亭吩咐来,他也没想到还会有这种情形,下意识回头看看明禄。
发现对方没有回绝意思,荀臻就点点头:“也不是不可以……令夫人现在状况怎样?”
“前两天们收养儿子被人打伤,她吓到,发作得很厉害,之后就直迷糊,不太清醒。”
骆承修语气很客气,没有任何要抗拒或是为难人打算:“人就在楼上。”
完全没料到骆家会是这种态度,荀臻几乎要怀疑,明家请人去喝茶有没有什特殊功效。
骆承修说:“你直都是不太亲她……这倒也不怪你,你妈妈也不怎在意你。”
骆夫人眼里只有简怀逸,大多数时候都把其他人当做空气。至于骆橙,更多时候还是由父兄带着,很少会和母亲单独相处。
骆承修问:“你怎忽然这护着妈妈?”
“你是不是知道什?”骆承修甚至笑笑,“说给荀叔叔听。”
骆橙死死闭着嘴巴,身体不住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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