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枳因为这些事打过很多场架。
因为那三年遭遇,骆枳在最该补营养时候严重亏空,身体其实直不算很好,从小到大没少生病。
但打架这种事,骆枳却从没有吃亏时候。
养尊处优少爷们没那打过架——单打独斗当然不是对手,可就算找来群人围堵骆枳个,也占不上什便宜。
他们几乎是被骆枳遛着玩,火冒三丈又灰头土脸,晕头转向怎都找不到人,抬头却看见骆枳坐在树上晒太阳。
似乎是在拿掉那自欺欺人障目叶后,许多原本似乎毫无必要仔细思考、更无需理会不起眼细节,忽然就变得引人注意起来。
任尘白对骆枳向不错,为什会去找简怀逸合作?
任尘白究竟为什要和简怀逸合作?
他们都干些什?
不等他理清想法,电话对面人已经又笑笑,半是打趣地接口:“怎回事,你弟弟偷你印章?”
“任尘白。”骆钧说,“你手里应该有不少简怀逸把柄,交给。”
电话另头没有立刻回答,安静几秒,轻轻笑声。
笑声和那个人惯用示人形象同样温和,意味却并不明确。骆钧没有陪他打机锋耐心,继续说下去:“知道你在和他合作,你最近在帮他。”
他早知道任尘白在暗地里和简怀逸合作。事实上简怀逸在生意场上手段并不如钻研人心这精到狠辣,有许多因为经验不足而不够缜密周全地方,那些小动作几乎算得上自作聪明。
骆钧并不清楚简怀逸和任尘白做什交易,甚至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会凑到起。
骆枳从没吃过哪怕次亏,他知道
骆钧沉默下来,没有立刻开口回答。
他很清楚对方口中“你弟弟”是谁。
是他亲手给简怀逸这个身份,于是圈子里人暗地里再不屑这个鸠占鹊巢养子,明面上也要对简怀逸多份尊重客气。
——当然,这个身份给简怀逸带来多少尊重和客气,那个被占巢原本“鹊”,自然也就也相应地被反馈多少冷待和不屑。
成年后被派出去做事,历练多,自然知道分寸进退,但十几岁少年是很难完全把握好这些。
他没有去细查,因为在他看来,这也并不算是件多大事。
任家和骆家生意原本就没有冲突,骆夫人和过世任母是旧交,两家子弟从小就时常来往,任尘白又对骆枳向不错。
如果是想要弄到骆家什商业机密,不辞辛苦地绕个圈子从简怀逸这个养子身上下手,还不如直接去找骆橙……
骆钧思绪正在运转,忽然被某个跳出来念头绊,毫无预兆地停顿片刻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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