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会甘心去当那只替罪羊,不会让骆家人心安理得踩着他,继续自欺欺人地过日子。
简怀逸侧过脸,在肩头衣物上蹭去嘴角血:“所以决定对所有人说……当时你要打骆枳,拦着你,推搡间恰好发生意外。”
——在骆橙视角下,当时情形甚至就是这样。
骆橙缩着那个角落在骆钧背后,在她看来,就是简怀逸在拦着要对骆枳动手大哥。
至于后来发生事,已经混乱到那种地步,又有谁清楚呢?
简怀逸话没有说完。
他被骆钧重重扇巴掌,整个人闷哼声向后折过去,嘴角瞬间流出血。
骆钧把他扔开,寒声问:“你和他样?”
简怀逸被打得狼狈,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,却还是牵动嘴角,扯出个难看笑:“当然不样。”
骆钧虽然,bao怒,却没有否认他说那些事。
脱自己。
开脱自己没有保护好骆橙过失,开脱自己害得骆夫人神志失常疏忽。
只要认定这些都是骆枳错,自己当然就能身轻松。
简怀逸说:“你会查,你会翻出每个可疑细节,怀疑每个可疑人。你早晚会查到,然后你会恨。”
骆钧对他所谓信任,其实只不过是来源于骆钧拒绝承认自己挑错人而已。
“船体倾斜,们就被你推下去。”
“骆枳掉进
这是骆钧为数不多几个优点之,骆家未来继承人,天之骄子,没在泥里滚过,还没有锻炼出矢口否认谎话连篇无耻本事。
骆钧反驳不他话,因为随着“骆枳死在海难里”这个前置条件出现,后面切都会顺理成章地按照那样状况发展,就连骆钧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点。
所以骆钧也只能因为他无耻地去和骆枳作比较,打他这巴掌。
“当然不样。”简怀逸说,“大哥,不像他那好心。”
他要自保,要活下去,要在骆家继续当他假少爷,要拿到他想要所有东西。
骆钧从不怀疑他,在他和骆枳冲突时候永远偏袒他。只是因为骆钧拒绝承认自己可能选择个错误助手,拒绝承认自己承认那个弟弟,其实天生就是农夫怀里蛇。
但这种偏袒和信任,在骆钧急需有个人对骆枳死亡负责时候,会变得完全不堪击。
“你会恨害死骆枳。”
“然后你们家人都会恨——你们会恨不得杀,会收集证据把扭送入狱,然后就能轻松地在骆枳墓前叹口气,掉两滴眼泪,继续过你们日子。”
简怀逸说:“就像你们当初心照不宣地决定,把那场走失全部责任,都推给骆枳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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