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枳试着发出那个认可鼻音,他听不见自己声音,所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成功没有。
他怎没干过坏事呢?他是个胆小鬼,甚至因为怕踩进什圈套,就不去看任姨留给他东西。
过几天亲自去向任姨道歉吧。
骆枳轻轻抬下嘴角。
他仗着自己什也不记得,趴在茶几上,用酒店铅笔在给客人留言便签点点涂出幅自感觉非常良好速写。
把其他东西都忘在房间里。
……
绕是挺绕,强词夺理可能也有点,但这不也是很合理逻辑。
也不知道那位日行善影子先生接到酒店电话,是会觉得莫名其妙,还是会不以为意地吩咐酒店自行处理,让这些家当被当做垃圾丢掉。
不过这些事就都同他关系不大。
这次画得可非常好。
他专心地画完最后笔,然后厚颜无耻地把这个画面当成是真,印在脑海里。
影子先生弯下肩,把伞倾到他头顶。
对他说“嗯”。
骆枳又摸摸那把吉他。他闭上眼睛,额头抵着琴枕静静蹲会儿。
希望这位影子先生最好识货。
吉他倒是不值钱,只是三百块从路边琴行随便买。但琴包里有几首歌,骆枳被全网黑之后就再没录制发布,也始终不舍得卖出去。
按照几个音乐公司开价,随便卖首,再贵酒店房费住上个月也足够。
骆枳抱着他书包,他手臂不自觉地用力到有些隐隐发抖,挤着揉成团那副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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