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愉过后,阮宵神志回笼,他打心眼里瞧不上自己,仿佛是第次恋爱初中生,点点诱惑都禁不起,抵挡不住星半点甜言蜜语。他不痛快,想挣开齐煊,才发觉身体虚弱得不像话。
因为标记缘故,阮宵提前进入**期。做过应急处理后,齐煊直接把他抱上车,直奔住所。
又是疯狂而荒诞日日夜夜。
繁杂思考和念头在此刻可以舍弃,只需要遵从于最原始本能,期待着对方能够给予自己什,对于简单而重复动作乐此不疲。
昼夜不分,昏天暗地。
真是种玄之又玄东西,齐煊在做件恶劣事,可当他专注地盯着阮宵看时,却满目情深,像是个跟在心上人身后要糖撒娇大男孩。
“阮宵,爱你。”
齐煊从来没有这般认真动情地对阮宵讲过这三个字,从未。阮宵愣愣地看着齐煊,在句句“爱你”里缴械。这与阮宵想法相违背,不该是这样。他直笃定地认定,存在于alpha和omega之间标记行为,只可以在双方心甘情愿且相爱时发生。从前他愿意,齐煊不愿,所以他没有办法。现在齐煊想,而他……
连他自己也不清楚。
齐煊俯身吃阮宵嘴,顾忌着阮宵,吻得含糊而仓促。阮宵不高兴他做这种事,又狠狠咬他口,把他推开,齐煊疼得微微吐舌,舌尖上还渗着血。齐煊只手掌从细腻大腿根摸到脚踝,握着脚踝提起白花花长腿,内裤还在脚上勾着,随着肏干摇摇晃晃,像面迎风旗。
这三天,除科里有紧迫事需要处理,齐煊都不会距离阮宵三步开外。这次来势汹汹**期,使得阮宵比过去任何时刻都更需要齐煊。
阮宵昏过去好会儿才堪堪转醒。几分钟前,性器在生殖腔内成结,射精,与此同时,颈后腺体被尖牙刺破。疼痛往往是重获新生必经之路,而被标记那刻如获新生疼痛令阮宵直接痛昏过去。
醒来时候,阴茎还插在窄穴内,留恋着内里温暖,不肯出来。齐煊把阮宵整个人都包在自己怀里,唯恐阮宵要逃走。他啄吻着阮宵额角鬓发,见阮宵醒,小心翼翼又极其温柔地凑近阮宵耳朵,说句,“爱你。”
齐煊把阮宵整个人都包在自己怀里,唯恐阮宵要逃走。他啄吻着阮宵额角鬓发,见阮宵醒,小心翼翼又极其温柔地凑近阮宵耳朵,说句,“爱你。”
仿佛是在吟诵爱情诗歌,每个字都念得虔诚。
方才将要被标记时,阮宵剧烈地挣扎,齐煊也是耳语这样句“爱你”,就让不再抵抗,丢盔弃甲,等待着那刻来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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