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,”阮宵向后撤步,他瞟眼紫砂锅,“你还真是……”什东西都往里放啊。除那只鸡,还有山药红枣香菇枸杞参须……真是五彩斑斓大锅。鸡汤如厨子本人,向来就是那花哨。
“那你等会儿,”齐煊笑意粲然,“还是说,你想在身边等……”
阮宵气呼呼地白他眼,转身走出厨房。
热气腾腾鸡汤被端上桌,齐煊虽然不说,但是眼中却闪烁着希冀亮光。如果人类也是有尾巴生物,那齐煊尾巴摇摆频率恐怕不亚于正在运转电风扇。
阮宵舀口,味道比想象要好多。
阮宵沉默片刻,说:“吃过。”晚上他同师磊吃家常菜。
“炖好久,等好久,现在都还没吃饭,”听阮宵像是要拒绝,齐煊也没有退意,还有些越挫越勇架势,“你现在不想吃,可以当夜宵吃。”
阮宵感到为难,他最大毛病就是心软怕人缠。他用钥匙开门,却有些心不在焉:“们现在既不是那种亲密关系,又很难界定为朋友,这样不太合适。”
“但是在追求你啊,宵宵,”齐煊促狭笑,门开就抢先挤进去,在阮宵发逐客令前说,“口渴,至少让喝杯水吧。”
阮宵住处齐煊早就熟门熟路,跟阮宵家草木比跟自己家都亲热。他自己给自己倒杯水,还顺便给阮宵杯子也倒上大半杯。阮宵站在旁,眼睁睁地看着齐煊从橱柜里翻出连他自己都差点遗忘紫砂锅。
“你放心,现在就走,”齐煊说,“明天早上再来送你去公司。”
“自己会开车去。”阮宵说。
齐煊抿抿嘴,又眉开眼笑地张口。
“真不需要。”阮宵打断他,淡淡地看他眼。
齐玥回家时候,看见自家弟弟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。面部神经每个都紧绷着,与之形成对比是松散坐姿,坐没坐相。自从齐煊在
“别炖,吃不下。”阮宵抬手挡住齐煊胳膊。这个动作太过熟稔,以至于碰到阮宵才意识到这是不妥当。
阮宵怔几秒,想要收回手,齐煊反应却比他还要快,先步盖上阮宵手,发出轻轻地声,“啪”。
“松手。”阮宵发觉齐煊是使力,挣不动。
“你喝鸡汤就松。”齐煊并不让步。
两人都固执,谁也不肯退让。推搡中他们距离陡然拉近,两人顿时都愣住。齐煊瞳仁雪亮,眼底深处暗潮汹涌,恰在此时,水面传来窸窸窣窣声响,像极什东西酝酿着即将沸腾,阮宵偏过脸。他负气地想,喝鸡汤又能怎样呢,反正也不会和你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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