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宵凝视着他,言不发。
关心则乱,齐煊憋夜话竹筒倒豆似讲出来:“还有,几年前就给你做过检查,你身体没有问题,只是体质特殊,现在市面上抑制剂都不适合你。早都说过,如果有可能合适你抑制剂,会拿来给你用。可你根本不相信会帮你。你是不是要继续这样背着试下去?非要把身体试出毛病来是不是?是吃秤砣铁心要撞南墙对不对?”
阮宵仍然没有说话,他沉默更加刺激齐煊,齐煊继续道:“有时候真不明
选择抵抗权利。离齐煊越近,就越会让他看到自己心口不、道貌岸然丑态。明明嘴上说要划清界限,行动上却与**牲畜无异。离齐煊越近,他就越要时刻提醒自己,不要逾越他们约定好关系,要知道自己身份。离齐煊越近,他就越记得当年分手后堕落,仿佛重温场令他痛心电影,哪怕过去再久,细想时也免不心头“咯噔”下。
或许是看出阮宵没有,齐煊把灌汤包推到阮宵面前,道:“这是蟹黄汤包,你以前上学时候不是很爱吃吗?这家店不卖咱们学校旁边大汤包,都是小,将就点儿。等过阵子,咱们也回母校看看,还挺怀念看你拿个吸管吃汤包样子。”
“嗯。”
阮宵咬口,里面汤汁还有些烫嘴。正要咬下口时,齐煊忽然凑过来。阮宵本能地想要躲避,身子往后闪,筷子抖,汤包就落到桌子上。阮宵咬过地方正正好好扣在餐桌上,里面汤汁汩汩往外淌。两人都愣下。
齐煊轻轻“啧”声。听起来并非是嘲讽,倒像是声短促叹息。
“只是想让你舒服点而已。”齐煊说完,就强硬地从阮宵身后揽住他,扣住他另侧面颊,然后咬上阮宵腺体。
齐煊时常会在阮宵身上感受到这种落差感。被**期所支配阮宵和清醒时他是截然不同。如果他们相处融洽话,阮宵就对他不是那抵触,落差也不会那样强烈。但是最近这段日子,阮宵本来就对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疏离,昨夜激情过后,也越发能感受到这恼人疏远。热情又乖巧阮宵让齐煊想把切都给他讨他欢心,冷冰冰阮宵却让齐煊不痛快。他十分清楚自己有多矛盾:被阮宵不屈服倔劲儿吸引,却又讨厌他与自己犟。
“知道你不喜欢受制于**期,但爽也爽,开心点不好吗?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?”
“……不清楚你说这样是怎样。”
“就是……像这样,总是要和刻意保持距离。”齐煊有些烦躁,这话听起来像是他在故意找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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