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齐煊愣下,把颈带拿来,要给他戴上。阮宵推开他
释:“这是别人送给,又怎知道为什会送这个呢?你别多想。扔掉就是。”
阮宵:“今天是情人节,这个时候有人送你礼物,意图难道还不够明显吗?可你还是收。”
齐煊:“……你在质问吗?是犯人吗?你这种说法像是做什样!”
阮宵显然已经不怎理智冷静,声音都在颤:“你既然会在这个时间收下这样礼物,如果拆人不是,或许你就要做什。”
于齐煊来说,简直就是迎面盆脏水扣脑袋上。齐煊也发火:“你说你想做律师,现在看来你还是不去法学院为好。人人都知道疑罪从无,可你呢?什都没有做,你就要预先审判有罪!”
后来发生什,连阮宵也记不清楚。先是言语上互不相让,越是亲密人越知道如何刺痛彼此。说着说着,就动起手。虽然阮宵是omega,可却是跆拳道高手,两个人你来往打得旗鼓相当。等齐煊舍友回来,就看到两个人打得红眼,叫好几个人才把他们拉开。阮宵带来蛋糕被拍在地上,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,黑森林奶油黏糊糊地蹭在衣服上、脸上。脏兮兮。
两个人那时都是血气方刚少年,有着不相上下傲气,表面上谁也不肯退让。后来还是在个星期后,齐煊半夜三更发给阮宵条短信给彼此个台阶。齐煊问他,脸上还疼不疼。
大多数时候齐煊都是个完美男友。生活中体贴,在床上时候也是。他会温柔地亲吻身上每处,嘴上还唤着“宝贝”、“宵宵”。哪怕是在最激烈时刻,也会贴着阮宵耳畔问他“舒不舒服”、“疼不疼”。可是有件事让阮宵非常介意,尤其是在情人节事件后。
齐煊似乎并不愿意公开他们两个人关系,而且也不愿意标记他。为防止alpha在情动时因为冲动将omega标记,般亲密时未标记omega会戴上颈带,除非两人决定标记。旦alpha标记omega,两个人会生理性对与他人亲密行为产生强烈抵触。也就是说,标记代表着极其紧密结合,且这是排他。
阮宵有次故意没有戴颈带。对于高傲且矜持阮宵来说,即使再想,也不会主动要求齐煊去做那些把恋情昭告天下事。顾虑在于,或许齐煊并没有像他喜欢齐煊那样喜欢他,或许齐煊觉得还不到时候。所以阮宵几乎是以种赌气方式,在暗示齐煊他心中所想。在青涩也稚嫩那时,总渴望从恋人身上获取安全感,还不明白“安全感是自己给”这个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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