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手……”田甜皱起了眉,阻止道。
“没事,我戴个手套就行。”
邵晖话落就不知道从哪儿找出只一次性手套出来,开始剥橘子。
田甜无事可做,只能盯着他剥水果,视线一直留在对方的伤处,越看眉头越紧,还是没忍住问出声:“你那手怎么弄的?严不严重,是不是缝针了啊。”
“是缝了几针,不过伤口浅就是看着吓人。”邵晖抬脸对着小甜笑了笑,“小伤,你别担心我。”
“可爱是可爱,可是……可是这也太幼稚了吧。”
“幼稚吗?”邵总不以为意,“你不是属兔子的吗,而且你才多大点。”
“我……”他明年就三十了,这人说他才多大点?田甜气得脚痛都没顾得上,“邵总我说你这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敢情穿这个被医生护士检查来检查去的人不是你,你不嫌丢脸。”
“那至少今晚穿过去吧,你的行李可都还在剧组,常穿的那些还没来得及给你带过来……医院的病号服怎么也没有自己衣服舒服。”
田甜没说话,自己默默深呼吸,显然是不想要接受现实却又无可奈何。
“邵晖!”还抬着脚的田甜看着袋子里的东西,忍不住又气又好笑,“你这是给我带的个什么睡衣!”
“什么?”邵晖站在小厨房的洗槽前应了一声,他把手里头洗干净的碗碟竖起来沥水,“你自己弄不方便,等我一会儿来帮你。”
他擦了擦手,往病床那边走,还没说话,就看着田甜提溜着一只兔子耳朵纠结的翻来覆去看。
他手头是一件纯白色的棉质套头睡衣,还带着个帽子,可是这些都不是关键,关键的是这个帽子上头还带着一对长耳朵。
这是个什么玩意啊!
“我就是随口问问。”田甜别过
“可以吗?”邵晖虚伪的退步,“要不然我去给你拿一套新的病号服将就一下。”
“……算了,难得麻烦。”田甜对命运妥协,叹了口气,“你今天也跑了一天了,早点收拾收拾睡了吧。”
“那一会儿吃点水果,我们就洗漱。”邵晖点了点头,去拿水果篮,“你想吃点什么。”
田甜看了看那一篮的水果,余光落在了邵晖包着纱布的左手上,他移开了视线,“吃橘子吧,我自己剥就行。”
邵晖没搭理他的请求,只是拿了东西过来,却没给他:“还是我来吧,一会儿你又不方便洗手。”
“这个衣服有什么问题?”邵晖坐到床边,随手还捏了捏这对白耳朵。
嗯,挺好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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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睡衣哪来的,你怎么拿个这种……”田甜一时词穷,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这是妈她上次寄过来的礼物,你忘了吗?当时你拿着不还说可爱来来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