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发现自己不同于常人取向,邵晖也坚持自己另半也定要是非常优秀人,足以和他并肩而立。
可能是他前二十几年太过顺风顺水,终于在阴沟里翻船。
他找到位非常合适结婚对象,家世学历乃至相貌都很般配,他们建立恋爱关系,觉得切妥当邵晖责无旁贷独自承受来自家庭压力。
他们从结婚开始便在这间房里生活,整整八年,田甜衣物却只有这个布衣柜。
最开始时候衣帽间没修好,便随意买这个临时衣柜,他们两个衣服都挤在里头。
后来衣帽间装修透气好,这个衣柜就闲置下来,只是不知道什时候起,里头又装满田甜个人衣物,就好像这个家里没有田甜点痕迹。
床那边没有他,桌那头也没有他。
邵晖被袖扣上碎钻划下,在手背上留下道发白印子,邵晖用手指揉揉,那道浅浅印子就像本该在屋里另个人样只留下几不可见红印。
邵晖早晨醒来,身边又是空空荡荡床位,另床被子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单上,几乎看不出展开痕迹。
邵晖不知道想到什,皱皱眉,沉着脸像之前无数早晨样起床。
卧室里卫生间里摆好他要用洗漱用品,甚至连牙刷上都挤好牙膏。
邵晖打理好他自己,往餐桌走。
结婚后他就和田甜从邵宅搬出来,如今住是套小公寓,共三层,每层独门独户,他把楼上楼下都买下来,相当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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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晖固执、要强、好面子,性格几乎可以说是老派。
他是邵家长子,弟弟几乎快和他差辈分。
从小他拥有优越家境,接受最好教育,自然也有更多东西需要他承受。
只有名列前茅才能教对得起他得到教育资源,只有出类拔萃才能对得起他社会资源。
餐桌上已经放好早餐,碗冒着热气鲜虾粥放在瓷白碗里,看着就勾人食欲。但是这个桌上只有副碗筷,本该放着另副碗筷地方空空荡荡。
邵总坐下来尝口,嗯,这是小区门外第三家酒店手艺。
碗粥不大,很快就见底。邵总把碗筷顺手在洗槽里洗好放在碗架上沥水,去衣帽间,衣帽间里挂着熨好深灰西服套装,邵总看见旁边放着秋裤,下意识摸下自己隐隐作痛腿,伸手拿过来。
说实在,即使他是别人眼中无所不知精英人士,也真不懂,为什有人能够在你生活里无处不在,又能躲得无影无踪。
邵晖目光扫过这件满当当衣帽间,最后落在角落个布衣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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