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虹愣
很久很久，最终趴在床上
席沅怔好
会儿，等他回过神
时候，看见镜子里自己，脸上都是泪。
田虹头天喝多酒，第二天到中午才起来，有些头昏脑涨。她躺在床上，突然觉得有些不甘心，自己条件并不差，凭什
不能再努力下，便拿起手机想要给栾曜再发点什。她点开他们对话框，这才发现对方不知道什时候换头像。
之前栾曜用直是个波光粼粼游泳池，现在换成个风景图。田虹点开大图，才发现其实那不是个风景图，花田尽头有个人站着，背对着镜头，很小也很不清楚。田虹看半天觉得这人不像是栾曜自己，但又看不出什具体名堂。她正打算借此话题和栾曜说几句，就看见张筱宸给她打来个电话。
田虹手忙脚乱接，张筱宸说:“小虹，上星期五你记数据似乎有问题，下午重新过来核遍吧。”
田虹应，张筱宸顿顿，又说:“看到吗？”
屁股都拍红，栾曜看他白皙饱满臀肉像颗水蜜桃，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拍下。席沅哀求地从镜子里看着他，栾曜说:“射进去？”
席沅胡乱点头，栾曜加快速度，最后挺身射在里面。席沅也跟他同时射，射在镜子上，白色浑浊液体顺着镜面缓缓地流下去。
栾曜仍然停在他里面，吻他肩膀、后颈和脊背。席沅急促地呼吸，叫他名字:“栾曜。”
栾曜很温柔地应:“嗯。”
席沅又叫声:“栾曜。”
田虹莫名其妙:“看见什？”
张筱宸沉默下，说道:“栾曜朋友圈。
没加他，听朋友说，你去看看吧。”说完就把电话挂。
田虹茫然地点开栾曜头像，这才看见年到头也不更新动态栾曜昨晚发条朋友圈，只有三个字:周年。
田虹这才意识到他这是公开秀恩爱朋友圈，有些浑浑噩噩地点开下面配那张图，照片里男生正在吃饭，像是突然发现被拍照，有些局促地看着镜头。
她脑袋轰得炸开，这张脸分明是实验室里那个略显冷淡师兄。虽然还是那张精致脸，却比她见过任何时候都生动、更柔和。
栾曜还是在吻他，也又应次:“嗯。”
席沅看他会儿，呼吸渐渐平复，叫他第三次:“栾曜。”
栾曜抬起头，从身后抱紧他。他从席沅身体里退出来，性器夹在腿缝里，很慢地磨蹭着。他这次没有回应席沅，反而叫句他名字:“席沅。”
席沅靠在他身上，双手向后摸索着，把手心贴在他大腿上。
栾曜俯身在他耳边很轻地说:“也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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