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沅说:“对不起,以后我离她远一点。”
栾曜没说话。
当天晚上在床上的时候,栾曜弄席沅弄得很凶。席沅仍然没能习惯他的尺寸和力度,被摁在床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栾曜没戴套,快射的时候退了出来,席沅看他像是要自己用手打出来,连忙起身,弯下腰低头含住了。
栾曜沉默地看着他,席沅忙活了好一会儿,栾曜却仍然维持着勃起的姿势,并没有射出来。席沅有些着急,却突然听见栾曜说道:“这么久了,你口交的技术一点长进都没有。”
席沅心里一惊,抬头去看栾曜。他脸上并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,甚至对他笑了笑,低下头来吻他。席沅攀着他的肩膀,有些难过地闭上了眼睛。
席沅和栾曜在一起的第二年,席沅大五,确定了保研本校,栾曜升了毕业班,两个人的时间都相对紧张起来。席沅的导师是业界的大牛,对学生要求也很严格,栾曜训练论文两头忙,明明在一个学校里,却往往几天才见一次。
有一次栾曜问席沅:“要不要搬出去住?”
席沅当然没意见,他有些离不开栾曜。尽管他从来不会让自己成为栾曜的心理负担,但内心深处还是渴望每时每刻和他待在一起的。
后来栾曜在学校附近看了几个房子,最后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寓,交了半年的房租。
同居生活让席沅感到快乐和紧张。他以更亲密的姿态介入了栾曜的生活,但同时也更深入地了解了栾曜。比如起床气,比如轻微的洁癖,比如喜欢安静,再比如偶尔阴晴不定的脾气。他看到的栾曜更真实也更生活化,这让他感到有些压力——他害怕自己处理不好和栾曜的关系,于是变得有些患得患失。
栾曜抱着他,侧过脸亲他的耳朵,用手打了出来,射在了他大腿上。
那大概是栾曜的一句玩笑话,但席沅不敢轻描淡写地让他过去。他太害怕失去栾曜,但没有一个人可以保证自己能够把控住另外一个人的心,席沅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做到最好,起
有一天晚上,栾曜回家的时候突然问:“你身上什么味道?”
席沅露出了困惑的表情:“有味道吗?”
栾曜正在洗手,他把手擦干净,走近了凑在他颈窝处闻,语气很平:“有,香水味。”
席沅低头闻了下自己的衣服,真的嗅到了很浅淡的香水味。他先是愣了愣,突然想起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个师妹聊起自己双十一买的东西,似乎是提到了“香水”两个字。席沅向来不太和别人交流,师妹也是在和几个师姐说话,因此他并没有很上心。席沅说:“可能是师妹喷的香水。”他又问,“很难闻吗?”
栾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说道:“我不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