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唱便转身走。
给栾曜扎针小护士年纪很轻,给他挂吊瓶时候直在偷看他。栾曜只当没看见,礼貌又冷淡地道谢:“谢谢。”
小护士说:“你个人来吗?如果有需要,可以随时叫。”
栾曜笑笑没说话,低头看手机,明显不打算交流样子,小护士只好走。栾曜看到席沅给他发张巧克力蛋糕图,说室友今天过生日,有分到小蛋糕。
栾曜问他:好吃吗?
。
后来栾曜又和席沅打几次视频电话,每次栾曜都要席沅说,自己基本上只是听着。席沅又高兴又紧张,高兴是能见到栾曜还能和他说话,紧张是自己生活说来说去都是那些陈腔滥调,他自己都说不下去。但栾曜话他不敢违抗,只好带个本子在身上,每天吃什做什都记上去,等到栾曜抽查时候,好有点话题可以说。
恰好是夏秋之际,早晚温差很大,不少人都得感冒。栾曜平时身体素质很好,年到头也不会生病,距离上次感冒隔快三年,所以也没太注意。没想到铁打身体也扛不住内外夹击,又是换季又是训练,栾曜竟然病倒。
那天早晨闹钟响时候,他就觉得有些头痛,但也没有放在心上。上午训练还是照常参与,下午觉得不适感加剧些,便去队医那里讨点感冒药吃。下午训练到半,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是感冒那简单,浑身乏力、头重脚轻,队医给他量下体温,快烧到四十度。
教练当机立断,指挥彭唱带栾曜去医院。彭唱连忙带着他打车去家三甲,挂急诊。但最近发烧人太多,急诊也是人挤人,栾曜和他等好久才排上。医生又给他量次体温,四十点六度,便给他开点药,让他留下来打点滴。
席沅很快回复道:有点太甜。
栾曜想想,拍张自
彭唱扶着栾曜在输液室等候区坐下来,这时候教练来电话,问彭唱栾曜情况怎样。彭唱如实说,教练便没再说什,只是说转告栾曜遵医嘱,好好休息。等彭唱挂电话,栾曜便说:“唱哥,你回基地吧,自己可以。”
彭唱犹豫下:“算吧,你发烧这严重。”
栾曜和他也就刚认识不久,他没有麻烦别人习惯,那反而会成为种心理负担。在基地训练谁都不轻松,彭唱还要额外照顾他,有点太强人所难。栾曜说:“真没事儿,意识清醒,下面就挂个吊瓶就行,也不是小孩子。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彭唱纠结会儿,答应。他把病历本和药都拿走,帮栾曜倒杯热水,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:“走啊。”
栾曜说:“去吧,今天谢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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